頻繁往時宴身上瞟。
這樣明顯的目光,時宴不可能沒差距。
他撩了撩眼,漫不經心地說:“看我幹什麽?”
鄭書意眼珠子亂轉,含糊道:“沒什麽。”
我說我在看你到底行不行,你信嗎?
——
飯後,鄭書意抱著抱枕窩在沙發裏,眼睜睜地看著時宴進了書房。
整整兩個小時,時宴都在工作,沒有任何動靜。
直到鄭書意洗完澡出來。
這一次,她做了一個決定。
內衣不穿了。
輕輕敲了敲書房的門後,得到裏麵的應聲,鄭書意探了上半身進去。
“我睡覺啦?”
時宴“嗯”了一聲,隨意地側過頭來,目光突然一頓。
明晃晃的燈光下,鄭書意穿著長袖長褲的睡衣。
但衣襟沒有完全扣上。
因為剛洗完澡,皮膚白得發亮,鎖骨卻泛著紅。
視線往下。
胸`前的曲線隱隱約約地隨著她的呼吸起伏。
書房突然陷入極致的安靜。
鄭書意抓緊了門框,呼吸聲清晰可見。
她看見了。
她看見時宴的眼神分明有了變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像極了一個正常男人。
然而下一刻。
時宴眉心微皺,收回了目光,轉頭看著電腦。
“睡前記得吃止痛藥。”
“……”
就、這?
鄭書意有些不可置信地回到臥室,躺上床,看著天花板發呆。
這一晚,和昨天一樣。
時宴洗完澡,睡上來,關心了幾句她的傷勢。
――然後就睡覺了。
這就導致,鄭書意本來覺得那個B選項隻是一句玩笑,現在卻開始當真。
——
第二天,氣溫又上升了。
正好鄭書意要去換藥,離開醫院後,她讓司機先送她回自己家一趟。
收拾了一些單薄的衣服後,鄭書意看向衣櫃裏的真絲睡裙。
兩件套。
外麵是正常的睡袍,裏麵是一件同色係的吊帶睡裙。
她♀
但餘光卻看見時宴站在床前解領結。
他平日裏總穿襯衫西褲,完美地勾勒出他的身材線條,看著冷冷清清,不食人間煙火。
但每次他解領帶的時候,鄭書意總忍不住多看兩眼。
手指一緊,手臂一扯,像撕開了偽裝的斯文麵具,男人的侵略本性也在那一舉一動中盡數流露。
然而當他扯下領帶扔到床上時,鄭書意別開了眼,問道:“你要去洗澡了?”
時宴:“先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