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岑遠航將她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的,沒有經曆過那種瀕臨死亡的絕望,是不會體會到被人拯救之後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十八年前的絕望和無助,她永遠不會;當岑遠航將熱騰騰的麵包遞至她麵前的時候,她也永遠不會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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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岑家,她無法割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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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你就這樣想吧,反正你和顧淺希都扯了證,不辦個婚禮有什麽呢?況且當年撇下你的那個人是成逸,你又何必介意他是否會看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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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成逸,林覓一臉黯然。不知道他看到自己已經嫁做人婦的消息,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又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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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婚禮隻有半個月的時間,林覓一天一天數著日子,瞧著時間一點一點縮短,人也變得越來越緊張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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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太過緊張的緣故,每一晚上她都睡得不踏實。這天,她好不容易睡了一個安穩覺,大清早的卻被顧淺希從床上拎了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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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覓悠悠轉醒,當看清楚擾她清夢的竟是顧淺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說顧淺希,大清早的,你還要不要人睡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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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男人薄唇輕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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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覓捏緊拳頭,恨不得一拳朝顧淺希招呼過去,而事實上,她也是這麽做的。隻是,男人反應極快,側開臉避開了她,然後捉住了她那隻欲要再做亂的小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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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跟我去一個地方。”男人將她拽下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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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覓掙不過他,憤憤道,“就算是要去哪兒,也先得讓我洗漱一番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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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勾唇,“放心,我不嫌棄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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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嫌棄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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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覓在心裏默念,最終還是成功掙脫,關上洗手間門的瞬間,男人的聲音從門縫中鑽了進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