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白總你沒事吧?”
許妃煙看著煙灰缸裡的觸目驚心的血跡,心裡暗歎一聲。
完了。
這下估計白知禮說啥都不可能給借錢了。
“妃煙,不要聽著小子胡說八道,我沒有往酒裡下藥,他汙蔑我!”
白知禮每說一個字,嘴角都在往外滲血,“我一直將你當做朋友,怎麼會做那種事,這小子在監獄八成是蹲傻了,看誰都像是壞人。”
“我明白,白總,我相信你不會做這種事。”
許妃煙連連點頭,抬起頭憤恨的看向蕭若塵。
內心的怒火再也壓製不住!
“蕭若塵!你鬨夠了沒有?”
許妃煙一臉失望:“蕭家岌岌可危,你還是改不了你的脾氣,這五年的牢你沒坐夠嗎?”
“你知不知道,借到這筆錢有多難!該懂點事了,蕭若塵!”
“大嫂!”
蕭若塵微微擰眉,聲音抬高了幾分,“他在酒裡下了催情藥,我是來救你的。”
“你給我閉嘴!”
許妃煙氣的嬌軀顫抖,厲聲道:“蕭若塵,這瓶酒是白總當著我的麵開的,酒杯一直就在我的手中,他有沒有下藥,難道我不知道?”
“若是下了藥,我為什麼還能安穩的站在這,蕭若塵,你太自私了!”
“我為了蕭家跑來這裡陪白總,你倒好,隻知道無理取鬨,還覺得蕭家不夠慘?是不是蕭家徹底倒了你才高興!”
“你太讓我失望了!”
蕭若塵看她微微顫抖的肩膀,苦笑一聲。
什麼未開封的紅酒,白知禮有心算無心,不知道有多少手段,能把催情藥提前放入酒中。
但,恐怕她現在也聽不進去自己的解釋。
“我這麼久的努力……”
許妃煙正說著,突然覺得身體中傳來陣陣燥熱,讓她渾身癱軟,頭暈目眩。
身子一歪,踉踉蹌蹌向後退了兩步。
“大嫂,你沒事吧?”
蕭若塵動作極快,一把將許妃煙攙扶住,小心翼翼挪到一旁的椅子上。
“我,我頭好暈,這是喝多了嗎?”
許妃煙捂著額頭,聲音虛弱,眼神也朦朦朧朧,映襯出一種彆樣的媚意。
“藥效上來了。”
蕭若塵冷冰冰的說道:“催情藥的發作,有一定時間。”
“催情藥?”
蕭若塵的話,讓許妃煙心中一凜,猛地看向白知禮。
回想起白知禮勸酒時意味深長的笑容,許妃煙心中升起一絲不詳的預感。
“白總,你…”
許妃煙剛剛張嘴,就被打斷。
“許妃煙,你給老子閉嘴,找老子借錢,居然還不懂規矩!”
“讓你多喝兩杯酒怎麼了,追求了你這麼多年,一直吊著老子,現在遇到困難,反而想起我來了!”
白知禮狠狠瞪了眼許妃煙,猙獰的目光,轉向蕭若塵。
“蕭若塵,你敢壞我好事,本來剛才給我磕頭道歉,我還能放你一馬,但現在彆想老子能放過你!”
“我會讓你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白知禮話音落下,樓下的保鏢聽到動靜,急匆匆闖進了包廂。
看著鮮血淋漓,臉都腫成豬頭的白知禮,保鏢們大吃一驚,連忙將他擋在身後。
“白總,您這是怎麼了?是哪個不開眼出手傷了您?”
白知禮見保鏢到來,神色多了幾分囂張,他指了指蕭若塵,陰狠道:“就是這個小子,給我狠狠的收拾他!”
“蕭若塵,你敢打我,今天老子不僅要廢了你,還要讓你親眼看著,我怎麼玩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