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感覺不到，你還不信。”
玄燼站在太華宮大殿內，笑著走到看向門口的男人身邊。
“她現在就站在門口，就算是機緣巧合留下了你的印記，印記太淺我感覺不到你的氣息，但是你自己這麽半天都感覺不到，說不過去吧？”
陌衍沒出聲，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抬起，指尖緩緩泛起點點白光。
“沒用的。”
玄燼說完往後靠了靠，倚在門框上眼看他手中的白光越聚越多，眼中的驚訝也越來越明顯，輕笑出聲。
“還是感受不到吧？她是真的能和你的氣息融合，你猜是為什麽？”
陌衍轉頭盯著他臉上的笑看了許久，吐出一個字，“說。”
“因為……”
玄燼跟著他的腳步走進殿內，熟門熟路的坐在了他對麵的軟塌上，側身慵懶妖嬈的一躺。
“因為，她和你一樣。”
一進到殿內就盯著眼前的書的男人，聞言立刻抬眼看向他。
“不知道了吧，我早就說過讓你別那麽排斥女人，我可是把她能查到的底細都查了一遍。”
玄燼說完這句話，滿眼笑意的看著對麵的男人，就是不說下文。
兩個男人就這麽對視著，誰也不開口，仿佛時間靜止了一樣。
過了許久，玄燼嬌嗔的瞪了陌衍一眼，才結束了這場漫長的沉默。
“算了，不為難你了，給我個飛吻我就告訴你。”
“出去。”
陌衍淡定的低下頭，把目光放回手中的書上。
“沒情調。”
活了這麽多年，還是冷的跟萬年冰山似的。
“仙籍上記載她的那一頁，隻有下界飛升幾個字，我去查了，根本就沒有這回事。天蠶一族的人說，她不惜傾家蕩產買了萬年天蠶絲，讓他們做成了女人貼身的小衣。”
玄燼從軟塌上起身，理了理微亂的衣袖。
“你出關之前，有人見到過她的衣服無緣無故的碎落在地上，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能達到這種效果，還不會傷及自身的力量，也就隻有劍氣了。
不過，因為他的存在，六界之中再不曾有兵器化形過，更何況是和他相同的劍。
而且，他竟然從來都沒有發現過她的存在。
從進門到現在，陌衍第一次放下手中的書，也是第一次認真的看了玄燼一眼。
“原身。”
“我哪知道她的原身長什麽樣，現在連劍氣都控製不了，怎麽可能變回原身讓我看。”
劍氣那種東西，別人根本幫不了忙，除非她什麽時候可以隨心所欲的控製劍氣，否則想變回原形，那可不是一般的困難。
“查。”
“怎麽查？總不能強行把她打回原……對啊！”
玄燼突然兩眼發光的看向他，“你把她勾搭過來雙修，雙修的時候稍微耍點手段就能看見她的原身了。到時候你想留著她就留，不想留就奪了她的修為，一舉兩得啊。”
聞言，陌衍眸光微動，隨即微微點了點頭。
同意的太過容易，讓原本隻是隨口逗他一下的玄燼，眼中閃過明顯的驚訝。
剛把疑惑的眼神投過去，耳邊就傳來淡漠的兩個字，“你去。”
果然……
“我要是去了，你看到的是原身還是白骨，可就不一定了。”
玄燼玩味的說了一句，見陌衍沒有反應，似乎根本不在意，轉身朝他擺了擺手。
“等我什麽時候無聊了再說吧，最近遇到了不少美人，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