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到底學不學怎麽用，傻笑什麽呢！”
耳邊傳來一聲怒吼，玄燼立刻回神。
“學啊。”
玄燼十分自然的又湊近了一些，“小昔兒親自教，我當然要學。”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差的傳進耳中。
陌衍不自覺的抬起頭，就這麽看著對麵的兩個人說說笑笑，眸光晦暗不明。
“看明白了嗎？微博和評論都是這麽發。”
“這個是看直播，喜歡哪個主播就點關注，我給你點一個示範一下，就是這裏……”
淩止昔一邊說，一邊隨手點開了一個正在直播的主播。
“啊~好熱啊~”
媚的簡直要出水的聲音毫無征兆的傳來，淩止昔還沒來得及收回來的手直接僵住了。
她之前為了習慣他的嬌.喘，看的都是這種直播，所以推薦的也都是這種……
發現她那尷尬的小表情，玄燼微微勾了勾嘴角。
“看不出來，小昔兒你竟然喜歡這種……”
“這種什麽？好像你多清高似的，身邊的女人都能繞天庭三圈了。”
淩止昔白了他一眼，淡定的關了直播。
“我是想說，你喜歡的這種，不夠……勾人。”
在自己的個人虛擬係統上又找了幾個女主播，玄燼一邊看一邊搖頭。
“你看，隻是脫了衣服再喘幾聲而已，脫的不夠多，喘的還不如我喘的好聽，這種看著有什麽意思。”
聞言，淩止昔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是她想多了，他跟陌衍不一樣，根本沒有陌衍那麽正直。
那她還裝個鬼的正直啊！
想明白這一點，淩止昔眼中瞬間滿滿的都是曖.昧的笑，“怎麽，你有更有意思的？”
“你想看？”
玄燼笑著反問了一句，手中憑空出現幾本書，封麵上，全都大大咧咧的寫著三個字：春宮圖。
“就知道你不是什麽正經人。”
自從上次被陌衍毀了那麽多私藏，淩止昔現在看見這種書，簡直不是一般的親切。
調侃了玄燼一句，直接把書拿過來，一臉興奮的開始翻看。
“你這個畫的夠詳細的啊。”
“這個美人身材是真的好。”
“這個姿勢……這個根本沒有難度，姿勢差評……”
看著春宮圖，還能一本正經的各種點評，玄燼也是夠佩服她的了。
女人這個詞，用在她身上還真的是太過違和……
簡單的翻完了幾本書，淩止昔突然朝著玄燼招了招手，示意他再靠近一點。
玄燼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卻也沒說什麽，十分配合的湊了過去。
然後，麵前就毫無征兆的出現了一張兩個男人過於親密的圖。
“看在我們有相同愛好的份上，這個送你一本。”
淩止昔一邊說，一邊朝他眨了眨眼，“好好看看，看完可以跟陌衍試試。”
要不是之前那些都被陌衍給毀了，她絕對要送他十本八本，可惜現在她的私藏隻剩下最後一點了，隻能選一本最刺激的意思意思。
玄燼臉上的笑容僵了有一會兒，才冷靜下來去看她遞給自己的男男春宮圖。
越往下看，好不容易恢複的笑容就越僵硬。
繩子、蠟燭、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