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兄呀,太子那邊的把柄,你要好好捏在手裡,他不是想立婁彩衣為太子妃嘛,到時候,婁副丞相賄賂的事一曝光,就看他和妻家的人好好博弈吧。”
左浩然恍然大悟,原來是要等著看好戲,把太子也牽扯進來。
不過那太子原本就不是好人,想著太子曾經派人推詩樺下水,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隻是手中的酒杯有些重影,他不勝酒力,砸了咂嘴,猛地反應過來。
這可是寒王府上的梅花釀!
見他這副德行,秦奕又咧嘴笑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賴在這裡乾嘛,快走快走。白大哥,我送你們回去。”
說著他對五哥眨了眨眼,起身將二人拉走。
大家都是玲瓏之人,立馬行禮退了出去。
隻是左浩然一個踉蹌,往地上撲去,隨即醉得不省人事。
秦奕汗顏,知道他酒量差,但也沒想到這麼差……
白啟然甩了秦奕一個眼神,知道這家夥酒量不好還要欺負他!
秦水寒抿了抿唇,這個小七!
不過他實在按耐不住想快點見到林依的心情,也甩了個令他善後的眼神,便大步地向林依的院子走去。
到了屋子門口,看到屋內的蠟燭已滅,秦水寒稍作猶豫,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躡手躡腳的靠近床塌,隻見林依一個轉身,被他的人影嚇得坐了起來。
隨即意識到是他,又拍了拍心口放鬆了下來。
“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
“我,怕打擾你睡覺…”
不過習武之人,不用刻意掩飾,走路也不會有聲音。
此時的靜寂顯得氣氛有些微妙。
秦水寒突然脫下衣裳爬上床塌。
林依看著他無賴似的爬了上來,突然意識到,他們現在真的是同床共枕!
她拉了拉被角,心跳加快,跟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此時的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聽著她急促的呼吸聲,秦水寒也跟著緊張起來。
他們還沒有圓房,今夜是不是大好的機會?
一人躺著,一人坐著,一陣尷尬。
周圍隻有兩人的呼吸聲,空氣中充溢著曖昧的情愫。
“你,不躺下?”
秦水寒先打破沉默。
林依咬了咬唇,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又是一陣安靜。
“依依,你說今夜月色美不美?”
林依轉過身子,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子,朦朦朧朧的落在秦水寒的臉上,甚是柔美。
她能看到他一雙深邃的眸子正盯著自己。
“…美…”
她柔軟的聲音帶著無限的誘惑。
秦水寒突然貼近了她,緊緊摟住了她的纖腰。
“沒有你美。”
林依不知所措,眨巴著眼睛,緊張得能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突然,秦水寒一個翻身,趴在她的上麵,他俯下身來,輕輕的咬住了她的唇。
林依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小嘴,他的舌頭立馬伸了進來。
兩人情不自禁的熱吻起來。
秦水寒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兩手迅速脫去自己的貼身衣裳,隨即又伸手撥開她的衣帶。
他輕撫著那滑如凝脂的肌膚,忍不住從她的唇,慢慢親吻她的玉頸,順著脖頸滑向她的胸口。
林依隻覺得一陣迷離,喘著大氣,任由他親撫,腦袋暈得如煙如夢。
突然一陣疼痛襲來,她“啊”的叫了一聲,壓在身上的人,被她的這聲叫喊嚇得瞬間停了下來。
此時的秦水寒大口呼著熱氣,那氣流吹到林依身上,一陣酥麻。
她伸出雙手,軟綿綿的繞住他的脖子,迷離的說道:“沒事…輕點…就行…”
俯在身上的人仿佛得了聖旨一般,立馬慢慢動了起來,接著越來越勇,他緊緊抱著她,仿佛要把她揉入體內。
敢情是要拆骨入腹嗎?!
林依嬌喘不止,想抱住他,兩手卻不聽使喚,酥軟得使不上一點力氣,像墜入雲霄,空曠、迷離、無法思考。
第二天,日上三竿。
林依睜開眼,隻覺得窗外的陽光明媚。
怎麼睡了這麼久?
她突然意識到昨夜之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竟然一絲不掛,胸口滿是斑駁的吻痕。
她刷的紅起了臉,剛想坐起身,發覺渾身酸痛,完全使不上勁。
她忍不住叫道:“秦水寒!你這個大混蛋!”
話音剛落,混蛋本尊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隻見他一襲天青色長袍隨意的披在身上,頭發不束不紮還帶著一絲濕潤。
秦水寒錯愕的盯著她。
“我…大混蛋?”
顯然林依沒有料到這個時候他會在自己的屋裡,她紅著臉用被子遮住自己。
“你走開,我起來了…”
秦水寒看到她滿臉羞澀的樣子,忍不住走到床榻邊,他俯下身子,一把拉過她,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你還不走開!”
林依低著頭,一臉嬌羞。
他看著她玉頸上留下的斑駁吻痕,嘴角一彎,露出邪邪的笑容,起身退到了屏風後麵。
林依穿好羅衫,剛套上鞋準備起身,立馬腿腳一軟摔倒在地。
聽到屏風後的聲響,秦水寒迅速探過頭,隻見林依癱倒在地,這是怎麼了?
他一個驚厥,立馬過去扶她起身。
“怎麼了?”
秦水寒緊張的摸了摸她的額頭,好像沒有熱度。
“依依,可有哪裡不舒服?”
見他這副緊張的樣子,林依哭笑不得,明明他就是罪魁禍首,還一臉無辜的噓長問短。
她氣得噗噗噗的揮起小粉拳,落在他的胸上。
“因為你!我…我腰酸…腿也…沒有力氣!”
秦水寒微微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他尷尬的笑了笑,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到床榻上,自己也坐到她的身旁。
“愛妃呀,為夫昨夜魯莽了,該如何賠罪呢?”
林依氣呼呼的白了他一眼,昨夜是第一次,怎麼就不能憐香惜玉一些。
她掀起被子,看到天青色的床毯上落下斑駁的紅色,羞得她想立馬鑽到地縫裡。
這被丫鬟看到該多丟臉,不是有成婚用的喜帕嘛…
“你,你把這毯子洗了…這麼大的毯子,多難洗…”
秦水寒看了看毯子上的落紅,這是他們圓房的見證,很是珍貴,他沒想到大大咧咧的林依會這麼羞澀。
“我不洗,要留著。”
林依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麼大的毯子,留著?
她吃驚的看著他,難道在那方麵,他有特殊嗜好,是個變態?
“那麼大的毯子?你確定要留著?”
她又問了一遍。
秦水寒忍不住嗤笑一聲,算了,不再逗她。
他把她的腿抬到自己腿上,輕輕的按摩起來。
“這裡酸嗎?”
林依看著低頭認真給自己按摩的秦水寒,內心一陣感慨。
這個男人,是深受聖上寵愛的皇子,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此時卻坐在自己身旁,低三下四的給自己按摩。
自己這是何德何能。
穿越到此,他是她最大的驚喜。
林依滿眼溫柔的看著他,目光落在他烏黑的長發上,她忍不住伸出小手,輕撫他的長發。
“不酸。你的頭發怎麼是濕的?”
“每日早上會去寒泉練功,今日起晚了,練功也晚了,這頭發到現在也還沒乾。”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武功這麼高強,原來每天都在修煉。
突然林依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慵懶了?
自己也必須努力,否則怎麼配得上這麼優秀的男子。
但自己又能做什麼呢?
林依微微蹙起了眉頭,這古代缺醫少藥,要不要嘗試著去製備點抗生素,比如青黴素什麼的,沒準她還能成為大中華的亞曆山大弗萊明呢!
隻是到底要如何準備,才能刪選出青黴素株呢?
就在林依想得出神之時,秦水寒不停按摩的手慢慢滑到了她的大腿。
他突然意識到她的腿是如此白皙細嫩,他本毫無雜念,隻是想幫她緩解酸痛。
可現在,他感到口乾舌燥!
他按摩著的手,突然失去了力道,不由自主的變成了一種輕撫。
林依忽的感到一陣酥麻,她回過神來,腿一緊縮。
抬頭望向他,迎上了那略帶迷離的眼神。
她嚇得咽了口唾沫,立馬壓住他的手。
“我不酸了…不用按摩了!”
林依不由分說的抽出自己的腿。
她不會明白剛剛開葷的男人會時刻想著那事,但她真的吃不消。
難道是習武之人身體素質太好的原因?
秦水寒有一絲木訥,剛剛還擱著的一雙玉腿,就這麼倏的抽了回去,他立馬深吸了一口氣,怎麼又想入非非了,人家都全身酸痛了,怎麼好意思再做糾纏。
林依扶著床緣,有些羞澀的說道:“我要沐浴,想叫丫鬟進來…”
她突然有些無奈,這秦水寒怎麼和牛皮糖似的賴著不走!
“我帶你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