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由望向她,簡直是跳梁小醜!
“你、你——”如雪實在接受不了這事實,又要罵街了,隻結結巴巴道:“我們柳大夫也診出來了……不過是,不過是故意不說而已!”
“撲哧,哈哈哈!”群眾嘲諷地盯著如雪:“嘖嘖,事實擺在眼前還不認!”
“真是跳梁小醜,無賴。”
“嗬嗬,要臉不?”夏兒呸了一聲,“比試時,瑜王殿下一而再地問柳大夫,可寫全了?柳大夫幾次都肯定自己寫完!怎麽,現在又來撒賴?”
“你這種無知肩淺的人懂什麽!”如雪強詞奪理,“因為、柳大夫仁慈呀!你聽不到……聽不到大家都當病例嗎?不論是剛剛與你們串通的李婆子,還是眼前這個男人……咱們、柳大夫看診了,事後就會免費為他們治病!柳大夫故意輸掉……這是迴應大家的意願……好再請出一位病例,這是、這是……義診!”
“呸!”
“這丫鬟真會強詞奪理。”群眾都看不下去了。
柳大夫別提多尷尬和丟臉了,一是因為如雪的撒賴,二是輸了,而且她死也不願認輸。
“啊啊啊——”這時,馬六突然一陣尖叫痛呼。
“撲通”一聲,隻見馬六抱著身子,整個人滾摔到了地上。
“啊啊……痛、痛——”馬六嘶啞地叫著,弓著身子,身子不斷髮抖,牙關不住打交,一層層冷汗往外冒。
在場之人全都嚇了了一大跳,“他……他這是怎麽了?難道是……病發?”
“對對,就是病發了!但他不是晚上發病麽?”
“說明情況越來越嚴重,連白天都發病了!”
柳大夫看著馬六,雙眼一亮,一個箭步衝到馬六身邊:“我來救你!”
眾人驚異地看著柳大夫扶起馬六,接著,她就從懷裏拿出四五個小瓷瓶,倒出一些五顏六色的藥,幾種顏色,各一顆地喂進馬六的嘴裏。
“這是什麽藥,沒見過的!”群眾奇道。
“這是我家柳大夫的神藥!”如雪雙眼一亮。
這些藥,正是從姚青梨虛得來的!
過年前姚青梨每天都會給前十名到店的患者義診,景王妃就買了一些人裝病患,天天搶得前十的義診機會。
姚青梨很多時都開這種五顏六色的神藥,景王妃就把這些藥給收集起來了。
“這是柳大夫研究了十年,後來被姚青梨偷走的神藥!她就是用這種神藥救了齊悅郡主和瑜王的!”
柳大夫讓人端了水,把藥喂到馬六嘴邊:“快吃下去,這可是神藥!一定能治好你!”
“咕咕——”馬六仰著青筋暴起的脖子,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喝著水,就著水把藥吞下去。
眾人期盼又好奇地看著馬六。
神藥啊!現在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了!
可是,馬六還在那裏痛叫著!
一刻鍾!兩刻鍾,半個時辰……還是沒見效!
“怎麽回事?”人群開始不耐煩了。
柳大夫和如雪也急得冷汗直下,怎麽還不起效?
“嗬嗬!”一個冷笑聲響起,卻是姚青梨,“那是消炎藥!過敏藥!腹瀉藥……沒有一樣是止痛的!更治不了他的背脊痙攣!”
她一邊說著,一邊走來,衣袂翻飛,唇角的笑意飛揚而意氣,讓在場的人都看呆了眼。
她冷冷煞煞地凝視著她,紅唇的笑意挑出一抹風華,眉宇間帶著狂傲之色。
“你、你要幹什麽?”柳大夫隱隱猜測到姚青梨要幹什麽,大驚失色。
“滾開!別耽誤我救人!”
說著,她纖纖素手一翻,隻見銀光一閃,姚青梨手中的銀針已經紮進了馬六的後頸。
“啊——嗝嗝——”隻見馬六一陣尖銳的痛叫和顫抖。
接著,身子弓得更深了,柳大夫看著一喜,越來越嚴重了?
“殺人……這是殺人!”如雪雙眼瞪得大大,接著滿是興竄地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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