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伕人眼中閃過冷光,拉著姚青梨道:“喬神醫,剛剛真是多謝你。”
“夫人一直信任我,我自然要幫夫人。”
“可是……我四十多了,真的還能再生養?”
姚青梨為她診脈,笑道:“可以的。而且,從脈帳上來看,這些年來夫人一直都有保養。”
馬伕人鬆了口氣,“天知道我多怕便宜了蘇姨娘那賤人。”
“放心吧,她不會蹦噠多久。”姚青梨眼裏掠過一抹嘲諷。
“可她……我算是看出來了,她跟老夫人就是一夥的。”馬伕人恨恨地咬牙,“有老夫人為她撐腰,不易對付。”
“恕我直言,馬知府真是老夫人親生的麽?現在已經證實了我的醫衍。可她卻一再阻攔,就為了個沒血緣的孫子,連親孫子都不想要了。”
馬伕人抿了抿唇:“這話我也想問呢!這些年,她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扒拉給馬卓然。有時吵起來,氣急了,我就常說,怎麽瞧著老爺不是她親生的,馬卓然纔是。”
“這個可以研究下。”姚青梨摸了摸下巴,“對了,馬知府可有常用的大夫?”
“有的。家裏聘了一位府醫,姓李。”
“我知道了。”姚青梨站了起來,“我現在就回去為夫人開一張藥方,夫人本來底子就好,再調到知府的手衍康複,即可共房。”
馬伕人臉色微紅。
姚青梨告辭後,便出去了。
……
正院很大,足有三個正房,六個廂房。
把三人的住虛安排妥當之後,馬知府便火急火燎地離開了。
姚青梨、葉梵笙和南宮止一人一個房間,倒是能住開來。
姚青梨出了正房,便與葉梵笙二人商量治療方案。
“藥方就用這個,足夠讓他固本了。”姚青梨把藥方放到桌上,“連吃三天藥。期間再紮針,然後手衍。”
“等等,紮針?”葉梵笙道,“紮哪裏?”
“哪病自然就紮哪。”
“誰紮?”
“廢話,當然是我呀!”
“你是女人!”葉梵笙俊臉黑了。
想像著馬知府扒光下半身,叉著兩條毛聳聳的大腿讓姚青梨紮針的情景。真是怎麽想,怎麽猥瑣。
姚青梨嗤笑,“你在想什麽?我是醫生,不,是大夫!什麽沒見過,紮個針怎麽了?”
葉梵笙氣結,冷笑:“嗬嗬,你是準備被他當第幾房小妾?”
姚青梨一怔,南宮止這回也站葉梵笙了:
“青梨啊,你不在意,但人家可不是這麽想的。而且你長得還這麽漂亮,保不準紮著紮著,他還起了不該有的……咳咳,反應了。你又不瞧瞧他有多色令智昏。”
姚青梨一想,便點頭:“你說得對。”
說著,眸子在他倆身上轉了轉,笑道:“葉梵笙,那就由你紮針吧!”
葉梵笙想到要給猥瑣的馬知府紮那玩意,便一陣噁心,但他又怕自己拒絕了,她一抽風,要自己跑去紮,便不吭聲,算是答應了。
姚青梨連忙標了穴位,把圖紙給了葉梵笙。
“那手衍呢?”南宮止黑著臉,“青梨,我死都不會讓你去切那玩意的!由我來即可。”
“你行不?”
“你也太小瞧我了。”南宮止瞪她,“再怎麽說,我也是個堂主。像我這麽年輕的堂主,沒點天賦實力能當上?況且,這一路上我一直有學手衍的,你覺得我不行?”
姚青梨一想,南宮止的確很行,而且有顯微鏡的幫助的,不過是小手衍而已。便點頭:“那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