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個宴會的時間,葉辭書就發現了,她的三姐姐對這個上官家的小姐青睞有加。
她們倆在某個話題上居然有了共鳴。
“男人……根本就靠不住的!
我就想過了,以後就找一個活不長的嫁了,然後等成了寡婦了就出來立女戶!
靠男人……我不如靠自己呢!”這是葉秀書的觀點。
上官荔也深有同感。
“對!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我連我爹都指望不上,我還指望彆的男人嗎?
真不如靠我自己!
三小姐,你以後要是嫁人成寡婦了,也幫我看看。
我總聽說,一家隻要出了病癆子了,肯定就是一出就出倆。
到時候你給我安排一個,我也出去立女戶!”上官荔也表示自己支持葉秀書的觀點。
葉秀書一聽,那叫一個激動啊!
這簡直是比親妹妹還親啊!
親妹妹都沒想過要陪著自己一起去當寡婦啊!
“好說!我也幫你留意著!你放心,你們的那個善堂要是缺銀子了,你來找我。
我帶你去找陶朱公,我們逼著他拿銀子。”
“這個……不用了!陶朱公是我表舅,老是放他的血,好像有點不地道……”
……
上官家的宴席結束了,內府的人幫著把所有的賓客都給送走了。
上官家老太太坐在自己慣常坐的那張貴妃榻上,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一會兒,聽著外麵的動靜小了,上官家老太太才看向屋外。
上官大人進來了。
“祖母!”上官大人恭敬的揖了一禮。
上官家老太太點點頭,示意屋裡其他伺候的人都出去。
等屋裡就剩下這祖孫兩人後,上官家老太太才開口。
“客人們都送走了?”
“都送走了!太子一走,其他的客人們也就陸續的都走了。”上官大人立刻說道。
上官家老太太嗯了一聲。
“鈞哥兒那邊可曾透露了什麼?”
上官老太太嘴裡的鈞哥兒就是大渝的沈相,今天也來給老太太拜壽了。
“表弟他倒是說了一兩句話。
那意思就是陛下有可能還有新動作,涉及到的人會不少,讓我這裡有個心理準備。
另外,表弟說了,陛下可能還要再公開招錄監察司的人。
還是男女皆可!
孫兒估摸著……朝堂上反對的聲音不會小。”上官大人小聲說道。
“那你怎麼看?”上官老太太看著上官大人。
“上官家隻忠君,陛下說什麼,上官家就做什麼。”上官大人立刻表態。
上官老太太擺擺手。
“上官家是忠君!但這中間的度還是要把握好的。
你負責的是禦史台,那是參人的地方,是要保持絕對中立的。
陛下想乾什麼事情了,朝堂上吵起來了,你們禦史台最好就是什麼都不說,哪邊都不站。
你們要是站隊了,那就不是中立了。
上官家是要忠君。
但給人的感覺更多的是忠於大渝!”上官家老太太說道。
上官大人心頭一凜,立刻躬身應了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