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躲過了姓雷的老色鬼，換了個年輕的偽君子？
陸岩幫她，是想讓她……獻身？
方靈嚇得一個激靈，“喬喬，你別瞎說！”
“誰瞎說了！職場潛規則的事還少嗎？不過照我說，如果對象是陸總，你也不吃虧啊！”
方靈懶得理她，甩甩手走了。
麵上裝作無所謂，但其實心裏，她還是在回味著喬喬的話。
不管是不是潛規則，人家幫了她是事實，於情於理，她確實應該表示一下謝意。
隻是，該怎麽表達呢？
請他吃飯？萬一人家拒絕呢？
就幹巴巴地說一句謝謝，會不會太沒誠意了？
總不能真像喬喬說的，用身體償還“恩情”吧？
琢磨到下班時間，她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晚上回了家，她繼續琢磨，琢磨到失眠，後來下決心，還是跟他說句謝謝好了。人家那樣的身份，稀罕她什麽啊，也不在乎一頓飯，她隻能嘴上表示下，過得去就行了。
這般想著，第二天她去了公司找到了陸岩辦公室的電話，猶豫了下，撥過去。
那個號碼是對外公布的工作號，方靈想到接電話的可能不是本人，所以當聽到林秘書的聲音時，沒有太驚訝。
“林秘書，你好，我是市場部的方靈。”她客客氣氣地報上家門。
那邊，林秘書比她更客氣，“方小姐你好，有事嗎？”
方靈硬著頭皮，尷尬極了，“那個……就是那天，陸總替我解圍，後來，又談成了跟雷老板的續約，還把提成算在我名下，這實在是……”
她吞吞吐吐地說著，笑了下，“我是想，我應該跟陸總說聲謝謝的。”
“哦——”林秘書應了聲，道，“我跟陸總在外地出差，他現在正在開會，你的謝意我會幫忙轉達的。”
“啊，這樣啊！”方靈如臨大赦，不用跟陸岩直接對話，她頓時鬆了一口氣，“那你們忙，我就不打擾了哈！謝謝你幫忙轉發，謝謝，掛了哈。”
放下手機，方靈深深地吸一口氣，又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就這樣吧！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反正答謝也送到了！
遠在外地出差的林秘書，等陸岩開完會後，吃飯時還是把這事匯報了下。
陸岩聞言一怔，轉頭看向他，周正剛毅的五官似有意外，“她主動打來的？”
“是。”
“就說了句謝謝？”
“嗯。”
“沒說回頭請吃飯之類的？”
林秘書瞅了他一眼，搖頭：“沒。”
“嗬……沒良心的小丫頭，一毛不拔！”陸岩輕笑著斥了句，又問，“倪經理沒有為難她吧？”
林秘書道：“那天晚上我打電話要合作的資料時，便提點過倪經理，她應該不會為難方小姐。”
“嗯。”陸岩淡淡應了句，繼續用餐。
林秘書想了想，忍不住問道：“陸總，您該不會對方小姐……”
陸岩微微挑眉，“有這麽明顯？”
林秘書嘴角抽了抽，心說這還不夠明顯？
“那丫頭挺普通的，扔在人群裏都找不到，但不知為什麽，我覺得乖乖巧巧的，適合當寵物養著。”陸岩說這話時，嘴角微微勾著笑，仿佛真得了一隻可愛的萌寵。
林秘書聽得一頭霧水，老伴身邊乖乖巧巧的女人不少啊，比方小姐更漂亮的也大有人在，怎不見他想把人當寵物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