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徹,阿徹……輕點兒,啊……”
嬌弱的低泣隱隱約約從宮闈深處傳來,帶著深入骨髓的柔媚,仿佛已到了極樂的雲端,再也無法承受更多。
蕭太後站在大明宮外,聽著女兒嬌媚的呻吟,頓時臉白如紙。
“冤孽,冤孽啊!”
蕭太後隻覺得腦袋陣陣發暈,踉踉蹌蹌地走進大明宮。
龍床上的情事依舊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簾幕深處,女子細軟的吟哦和男子濁重的粗喘交織在一起,其間隱約夾雜著綿綿的情話。
蕭太後慘白著臉,禁不住渾身顫抖。
她抬步就要往寢殿走去。
“奴婢夕月給太後請安,太後萬福。”夕月恭敬而堅定地攔在蕭太後身前,“皇上吩咐過,如果太後過來的話,先去偏殿喝杯茶,他隨後就來。”
“他知道哀家會過來?”蕭太後的聲音都在顫抖。
“是。”夕月答道。
寢殿內,這場情事終於結束在一聲壓抑的低吼中,慕容徹在最後關頭及時抽身而出,熱燙的白濁全都噴在了青離的腿上。
青離撅著嘴,委屈地抱怨,“你幹嘛呀,好髒的!”
“膽子不小啊,敢嫌我髒?”慕容徹從高潮的餘韻中恢複過來,緊緊摟著她,故意用新冒出的青色胡渣去紮她。
青離咯咯笑著,癢得直躲。
鬧了一會兒,她趴在他懷裏,紅著臉磕磕巴巴地問:“你為什麽要……在外麵,你可以,可以……”
一句話說的結結巴巴,後麵羞人的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慕容徹挑挑眉,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你問我為什麽不射在你身體裏?”
“嗯。”青離的臉更紅了。
慕容徹抱著她,問:“你知道那是什麽嗎?”
“是種子。”青離答道。
她雖然對男女之事不是太懂,但也大約知道些,她知道他那個東西戳到她身體裏就是去播種子的,然後種子會生根發芽,她就會有小寶寶了。
慕容徹撲哧一聲笑了,道:“嗯,你說的不錯,的確是種子。我就是怕你會懷孕,所以才把種子播在外麵。”
青離撅嘴,不高興道:“為什麽?你不想要孩子嗎?”她倒是很想和他再生個寶寶。
“不是不想要,隻是你還太小了。你上次小產受過傷,身子還沒養好,不適合懷孕,而且,你年紀太小,身體還沒長好,這麽小懷孕會受很多苦,而且生產的時候會有危險。”慕容徹抱著她,憐愛地吻著,“所以你要快點長大,再過兩年,給我生個孩子。”
青離見他關心自己,心裏滿足,道:“再過半年我就及笄了,及笄後就是大人了,到時候我們就要個孩子,好不好?”
“嗯,好。”慕容徹抱著她,感覺很滿足。
他活了二十八年,前十四年,活在懵懂無知中,除了父皇母妃,沒幾個人真心待他;後十四年,活在痛苦仇恨中,終日都想著殺回上京城,奪回皇位,替死去的父皇母妃報仇。
現在,他有了她,才知道原來人生也可以這麽快活。
“九兒,別離開我,好嗎?”他抱著她,輕輕吻著她的耳後。
“嗯。”
“那你發誓,無論發生什麽事,無論有多少人反對,你都不會離開我!”他咬著她的耳垂,要她給出承諾。
“我發誓。”青離靠在他懷裏,撅著嘴抱怨道,“阿徹,我好難受……”
“又想要了?”慕容徹挑眉,一副她如果還想要,他就拚了命上的表情。
“才不是,你在想什麽呢?”青離惱羞成怒。
她不舒服地動了動,感覺雙腿間黏膩膩的,很難受,而且,剛剛歡愛的時候,她的羞處也流出不少不知名的水兒。
慕容徹掀開被子看了看,眼眸不禁又染上情欲的暗火,忙移開目光,嘶啞地問:“要不要洗個澡?”
“不用了,我好累,想睡覺。你讓她們弄塊帕子給我擦一下吧。”
青離和他貼得極近,感覺到一個堅硬滾燙的事物頂著自己,臉瞬間紅了。他們剛剛才在一起過,他怎麽這麽快又動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