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陪著你呀!”
綱手抬起頭,灼灼目光對上了宇智波斷那雙迷人的眼睛,氣氛突然變得曖昧了起來。
路燈下,在晚風的輕撫下,腦袋的影子不受控製地緩緩貼到了一起。
四周的蟲鳴鳥叫在這時顯得格外的清亮動聽,仿佛在為兩個靈魂相融的人鳴奏樂章。
熱戀中的情侶總是那麼的舍不得分開,公園的長椅上,兩個人一聊就是四個小時。
直到綱手困意上湧,打了個哈欠,宇智波斷才意識到已經深夜了。
“我送你回去吧!”宇智波斷雖然不舍,卻不忍心讓綱手累著,開口道。
“我不想回去!”綱手緊緊貼著宇智波斷,撒嬌道。
“傻瓜,明天就能見到了,而且一整天都能在一起!”宇智波斷親了親綱手的額頭,笑道,“而且水戶大人終究需要人照顧。”
“好吧!”聽到宇智波斷提到了奶奶,綱手終於還是答應了。
將綱手送回家,宇智波斷回家的路上,感覺整個人都是飄的。
這種程度的幸福感,宇智波斷不但從未有過,做夢都沒夢見過。
走到半路,情緒稍緩的宇智波斷想到了什麼,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大蛇丸,真有你的。
聰明如宇智波斷,如何會想不到喝酒的計劃是大蛇丸出的?
我家綱手天真單純,能有這個腦子?
不過你不會覺得你從側麵幫了我,我就會感激你吧?
可今天你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幫我,明天就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害我。
這件事情必須要有個說法,而且類似的事情以後決不允許發生。
重新跟了上來的旗木朔茂,終於是找到了機會,在一個陰暗無人的角落突然出現在宇智波斷身前。
“小子,你要怎麼謝我?”旗木朔茂取下麵具,沒好氣地問道。
“前輩,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宇智波斷笑道,“我結婚的時候,一定要請你當伴郎。”
“嗬,你不是說今天要弄死我嗎?”旗木朔茂冷冷道。
“氣話怎麼能當真呢?”宇智波斷一點覺悟也沒有,倒打一耙道,“我還沒說你呢,我那邊剛和綱手抱在一起,你就出聲打擾,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臭小子,你…”旗木朔茂被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都抱了一個小時了,我都怕你們猝死了,神特麼剛抱上?
這小子真如綱手所言,嘴上長了一百零八把刀子,刀刀戳人心肺。
“行啦,您是前輩,不至於和我一個後輩計較吧?”宇智波斷甩出道德綁架大法,同時轉移話題道,“前輩突然出現,可是有話要說?”
“小子,我不想再監視你了,你得幫我,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旗木朔茂氣呼呼地說道。
“前輩,終究是感情淡了嗎?”宇智波斷一臉詫異,難以置信,匪夷所思地問道。
“你夠了!”旗木朔茂幾乎是半吼出來,“我特麼哪裡像個監視人員,天天被你呼來喝去,簡直就是你的保姆,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
“前輩,你不會是想談戀愛了吧?”突然想到了什麼,宇智波斷連忙道,“說說看,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我幫你參謀參謀。”
旗木朔茂臉色一紅,眼神閃躲,輕咳了一聲,而後無比認真地問道:“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