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日向一族族地最大的院子內,日向一族的忍者全都來到了這裡。
數量大概是五百人,其中日向宗家一百人左右,日向分家四百人左右。
日向一族有個規矩。
那就是宗家的每一戶,都隻能有一個孩子成為下一任宗家,多出來的孩子必須打上籠中鳥咒印,成為分家成員。
這就導致日向宗家的成員始終是相對固定的。
而日向分家的成員卻越來越多。
如果不是艱難的、危險的、要命的任務都是分家在做,讓他們一直有較高的折損,再加上一些分家成員因為衝撞了宗家被秘裁,他們的人數隻會比這多得多。
為了管理方便,不單單日向宗家有長老,分家也有長老,而且這些長老,無一例外都是巴結宗家的。
掃了一眼所有人後,綱手朗聲道:“相比諸位都知道我今天是來乾什麼的。”
“日向一族的情況,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聽大爺爺說過。”
“日向一族把所有人兩極分化,分成所謂高貴的宗家,和所謂低賤的宗家,並且通過實施洗腦,對分家不斷地控製、壓榨和奴役。”
“並且打心眼裡認為,分家,就是宗家的狗,給一塊骨頭就應該看家護院,甚至付出一切。”
綱手眼神凜冽,掃視著所有人,每個和他對視的宗家之人,都迫於她的氣場,低下了頭。
而分家之人則是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看到眾人的淚水,宇智波斷就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宣傳工作沒白做。
瞧瞧這效果!
雖然綱手的話很刺耳,可是隻有將最刺耳的話說出來,徹底挑起宗家和分家的對立,才能讓兩邊以後再無瓜葛。
分家之人哭,宇智波斷表示無所謂,有情緒就得宣泄。
要是分家之人都反應麻木,他才要頭疼。
綱手繼續開口道:“我大爺爺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明明都是一家人,明明都是一個家族的人,明明都是血脈至親,你們日向一族非要對分家進行壓榨和奴役?”
“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親兄弟當狗?把自己的親人當狗?還覺得理所應當,這種事情,你們是怎麼做得出來的?”
“以前我覺得這些隻是一種傳聞,可我沒想到,自己會親耳從日向良平嘴裡聽到分家之人不過是我們宗家的狗這句話。”
“你們這些自詡為高貴,實則畜生一般的宗家,對自己的血親,甚至比對敵人還要殘忍無情,你們就不覺得可恥和可笑嗎?”
看到始終不敢抬頭的宗家成員,綱手繼續道:“我大爺爺對於日向一族的情況很是痛心,一直想改變這一切。”
“可是那時候木葉剛建立,為了追求穩定,加上日向一族為木葉的建立也做了不小的貢獻,大爺爺心軟,最終還是沒有做什麼。”
“後來我二爺爺繼位,也對日向一族的情況非常關注,他在解散了千手一族,使其平民化後,便想著手解決日向一族血脈壓榨和奴役的問題。”
“隻可惜,後來第一次忍界大戰打響,二爺爺又不幸犧牲在了雲隱村,這一計劃便被擱淺。”
“猿飛日斬繼位以後,雖然許多方麵做的並不好,可是在看到日向一族這種惡心的陋習後,也想過著手改變。”
“直到後來誌村團藏和轉寢小春搞出了很多的麻煩,分散了他的精力,這一事情便也被擱置了。”
“所以日向良平和你們日向宗家才會膨脹,才會大言不慚的對水門說,我們的規矩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彆說是你,曆代火影都沒資格管,也管不了。”
“嗬嗬!”綱手冷冷道,“現在我就站在這裡,你們有誰敢站出來,把這話再說一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