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一番好言勸慰之後,讓手下的人帶著康英王爺下去休息了,赫爾德托團長也從旁邊一臉笑意的過來,看看自己這個首功該如何處置,雖然手下的軍隊跑的差不多了,但是康英我帶回來了。
“來人,把赫爾德托團長帶下去,馬上送軍區司令部。”
就在赫爾德托高興的以為自己有個新職務的時候,兩邊內政部的士兵忽然上來了,先是抽出了他腰間的手槍,接著就要拿繩子捆住。
“這是在乾什麼?我按照您的命令,把康英王爺給帶回來了,是您告訴我的,隻要是……”
捆著這個家夥的時候,這家夥的嘴還不閒著。
“給我閉嘴,我什麼也沒有告訴你,前線戰爭就這樣失敗了,早十幾個小時我就通知你,有可能會有軍隊過來,你和你的士兵在乾什麼?全然不把我的話當成一回事兒,還在繼續喝酒作樂,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就要承擔此次戰敗的責任,有什麼話到軍事法庭上去說吧。”
伊爾德羅夫非常認真的說道,赫爾德托也認識到自己被騙了。
“你可要想清楚,我要是去了軍事法庭,你也沒有好果子吃,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可全部一清二楚……”
赫爾德托現在昏了頭了,如果要是能求饒的話,伊爾德羅夫在內政部工作這麼多年,總有幾個好友能夠幫幫忙,但你要是這麼說的話……
“回後方的路上有個水泡子,你們走那條路……”
伊爾德羅夫冷笑著對兩名士兵說道,這都是自己的親信,自己所做的事情他們也都參與了,如果要是自己有事的話,這幾個柿餅也沒好果子吃。
“請長官放心,赫爾德托團長在後方擅自逃走,已被我們擊斃……”
幾名士兵也心領神會,還用去後方的水泡子嗎?既然已經決定了,等會兒拉出軍營開槍就是了,反正在這樣荒無人煙的地方,又沒有任何作證的人,對於一個戰敗又讓羅刹恥辱的團長,如何處置不會有人過問的?
嗚嗚嗚…
赫爾德托使勁的搖晃著,但可惜被兩個人死死的控製著,嘴裡也塞進去了一塊布,一句話都讓你說不出來。
現在他想明白了,這種戰敗必須得有人負責任,伊爾德羅夫肯定不會負責任,自己不大不小的正好,就是這個填坑人。
經過詢問,伊爾德羅夫得出個結論,對方能夠出動空軍,這很顯然不是他現有的兵力能夠解決的,看來這次南邊的動作,比當初那位張少帥還要厲害。
所以伊爾德羅夫快速的給遠東軍區發電報,希望能夠獲得空軍的支援,而且還要更多的軍隊。
按照他們以前的計算方式,一個團的羅刹軍隊,大約能夠解決三到四個團的東北軍。
所以這一次隻帶來了兩個團和一個加強營,本想著赫爾德托手下那個團,應該也能夠回來一大半,沒想到僅僅是空軍襲擊,就讓他們損失了百分之八十以上。
理論上來說,對方出動的飛機足夠多,自己手下這些軍隊也可能會損失這麼多,所以伊爾德羅夫必須得請求援助,手底下這些士兵不夠,在沒有獲得援助之前,儘量避免跟南麵那些漢人交手,就算是要打的話,也得讓這些匈奴人去。
三百裡之外的康英王府,娜塔莎不負所托,把把蘇赫巴魯給追回來了,李紹義好好的勉慰了一番,彆管是因為女人,還是因為其他的,隻要是歸順我們,現階段就得扶持。
更何況這家夥的身上也沒有什麼汙點,倒是一個很好的代言人,在康英王爺的領地上,名聲還不錯。
蘇赫巴魯也知道自己的情況,現在已經是戰敗了,再也沒有一個當王爺的舅舅了,想活下去的話,就得把周圍的一切給穩定下來,這就是李紹義的要求。
“這小子這能力還不錯,這才一個上午的功夫,周邊已經穩定下來了。”
李紹義看著王府周圍的集市,雖然跟北平的比起來差的太遠,但是在草原上,這已經是方圓千裡內最繁華的集市了。
“本身草原上對那些羅刹人就不滿意,蘇赫巴魯很會利用這一點,在咱們的俘虜營裡找了十幾個,當街就給宰了。”
唐國平對於蘇赫巴魯的這一招,那可是熟悉的很,他們原來新站兩個地方,如果要是想取得民心的話,把那些惡霸和日本人拉出來,一刀一個,立馬就有人擁護我們。
“他是怎麼說我們的?”
李紹義忽然間對這個有興趣,外匈奴的人是入侵者,從某個層麵上來說,我們也是入侵者。
“這小子也會編,說您是昆都倫大汗的使者,專門來收複匈奴的。”
說起這個事兒的時候,唐國平直接笑出聲來了。
“昆都倫大汗?”
很明顯,李紹義對這個稱呼不太了解。
“就是滿清的第一任統治者,努爾哈赤。”
娜塔莎也從旁邊走過來了,一身紅色的衣服,在草原上煞是顯眼兒,不過周邊都有李紹義的衛隊站著,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聽了這個話之後,李紹義皺了皺眉頭,很明顯對自己的這個身份不滿意,不過要是能夠穩定草原,自己暫時也認了。
“看來這些人對大清統治者還是有一定的認同感的。”
李紹義若有所思的說道。
“滿清朝廷畢竟統治了他們幾百年,而且不斷的跟匈奴貴族進行聯姻,現在很多匈奴貴族和滿清貴族還有親戚,下麵的老百姓也就更彆說了,滿蒙友好這麼多年,可不是這麼快就能散去的,蘇赫巴魯的這個策略或許讓您不滿意,但從目前各種情況來看,應該是最快最有效的一種方式。”
娜塔莎已經很有人情味兒了,但是在某些時候,說出來的話還是具有一定的程序性。
“昆都倫大汗的使者,請允許您的子民向您致歉,並奉上草原人口賬簿……”
距離李紹義一百多米外,十幾個匈奴貴族手裡捧著賬簿,跪在衛兵設置的警戒線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