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她殺人和汙蔑她殺人可不一樣。
“所以張長老隻是憑借一道傷口就認定我殺人?”安瀾臉上沒有絲毫驚慌,“您可彆忘了,我昏迷到今日也是事實。”
“而且我又不是傻子,真要殺人何必留下這麼明顯的線索。”
“伶牙俐齒,整個宗門我徒兒隻與你一人有怨!”張輝清楚地記得安瀾離開前的那個眼神,他沒想到安瀾居然真的敢動手。
張輝快速飛身,巨大的錘子直接砸向安瀾。
鳳韻看到張輝沒弄清楚事實,就想動手,直接一個閃身,徒手打向他的錘子。
“嘭!!”
一股強大的靈力在空中爆開,張輝倒在地上,吐了口鮮血,鳳韻站在原地沉著臉。
張輝的眼神暗淡下去,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宗主,我是煉氣期加入的天靈宗,一步步走到現在,淩川是我收的關門弟子。”
“我承認,他最近確實很混賬,但我也將他變相囚禁在煉器峰,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淩川算是我最小的兒子。”
鳳韻眼睛一眯,看向張輝,“我徒兒確實昏迷到現在,而且你並沒有直接證據指明安瀾就是凶手。”
“我有。”安瀾看到張輝譏諷的目光,心裡突然湧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隻見張輝右手掌心朝上,一簇火苗憑空出現,裡麵包裹住的赫然是飛行器上的銀色亮漆。
“這是在我徒兒的掌心發現的東西,安瀾,你應該很熟悉,整個宗門就隻有你一個人有。”
安瀾快速思考著,飛行器她給過三個人,“我之前任務的時候……”
“夠了,安瀾,你要不要問問你師傅,那三個東西哪去了。”
張輝的話讓安瀾的心徹底沉底,她緩緩轉過頭看向鳳韻。
“瀾兒,那三人在你回來的第一時間就將東西交給我了,那時淩川還活著。”鳳韻將飛行器從儲物袋中拿出。
安瀾不可置信地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確實完好無損,根本沒有掉漆。
“我沒有……”
在所有證據麵前,安瀾的辯解蒼白無比。
“安瀾違反宗規,罰冰獄思過半年。”鳳韻見安瀾確實無話可說,閉了閉眼,“此事到此為止。”
“宗主!”
“夠了!”鳳韻看向雙眼通紅的張輝,緩緩道,“張輝,你依舊無法說明安瀾到底什麼時候去殺的人。”
“可是證據確鑿!”張輝沒想到鳳韻會維護安瀾至此,她隻是一個新進宗門的弟子。
單靈根又不止她一個人。
“從瀾兒昏迷到現在,我一直守著,難不成你認為是我包庇?”鳳韻一個巴掌直接將張輝扇飛出去,“張輝,我給你的臉是不是太多了?”
張輝這次被打得站都站不起來,他看向安瀾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我遲早會弄明白你是怎麼辦到的。”
“跪下。”張輝走後,鳳韻對著安瀾說道。
安瀾乖乖跪下,她知道這次是師傅保了自己,不然張輝那個金丹期根本不會和她講什麼證據。
“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鳳韻恨鐵不成鋼地看向看似乖巧的安瀾。
安瀾心裡也很委屈,“弟子沒錯,這事根本不是我乾的。”
“你還嘴硬,我說的是這個嗎?”鳳韻揪住安瀾的耳朵,“你給我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