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金梅知道自己兒子最是要體麵,也想要將兒子支開。
“文德,你去看看素珍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陳文德也聽明白了,家裡的長輩想要私底下聊聊呢。
他站起來,“行,我去看看。”
陳文德走後,池父開口了,“自古男婚女嫁,講究一個高嫁低娶,我也直說了,我對文德這孩子還真算不上滿意。
雖然掛著大學生的名義,但卻沒有工作,說白一點,也就是個鄉下種地的,而且家裡負擔還重,以後的出路也不知道在哪裡。
另外,人品道德方麵我也有質疑。
這還沒結婚,就能對女青年乾出這種耍流氓的事,說難聽點,就算那街上的街溜子,能乾出這種事的也不多吧?”
池父這一番話毫不留情麵,差不多就算是把兩家的遮羞布都撕開了。
陳友亮頓時就黑了臉,但他是個工具人,他隻負責出人,其他的不管。
車金梅聽到這話,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自己家的寶貝兒子,最有出息的兒子,被人家貶的一文不值。
不但拿去跟鄉下的泥腿子比,還拿去跟街溜子比,關鍵還比不過?
她皮笑肉不笑的從牙縫裡麵擠出了話,“我家條件確實比不上你們家,這點我們認,但我家三代貧民,我們光榮。
至於我家文德品德問題,我想親家公親家母你們可能想岔了。
我家文德可從沒有在,外麵,做過什麼出格的事,這周邊幾個村的,見著我家文德,誰不誇一句有禮貌有修養。”
默了默,車金梅繼續道,“其實那天我也在家,我家文德好好的在家寫文章呢,誰承想這素珍提著吃食,主動,跑來看我家文德了,兩人進房間,也不知道說了啥,後麵出了這事。
要我說啊,這也算得上是你情我願的事情,畢竟素珍真要不願意,我家文德也不能,上你家,把人,拖到我家去不是?”
車金梅關鍵的地方加重語氣,還故意停頓一下,要多陰陽怪氣就有多陰陽怪氣。
池母又羞又難堪,一張臉漲的通紅,“你......”
車金梅趕緊打斷她的話,語速極快,“當然,我也不能說這事我家文德做的對。
他做的不對!!
我這幾天一直都在罵他呢。
就算這女同誌主動投懷送抱,咱也得君子一點啊,是不是?
但是沒法子,他年輕,沒經過事........
所以,親家公親家母,你們看,這件事咱就不提了行嗎?
畢竟不管上哪說去,這丟人的也不是我們陳家一家。
人家要說起來,男方最多也就背一個風流沒定性的名聲,這女方的名聲,那可就難聽了。”
池父端在手上裝逼的茶杯,砰的一聲就砸在了桌子上。
“陳家媽媽,你們成天忙著麵朝黃土背朝天伺候地裡莊稼,可能沒有注意到現在的政策可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件事就算按你說的,我們女方也確實吃虧了,我家真要狠下心,你家絕對落不到好!”
池父年輕的時候可是跟著紅衛兵到處跑的人,就算現在年紀大了,對付陳家這樣的,那也不費勁。
他陰森森的從牙縫擠出話,“我就拚著閨女的名聲不要了,我養得起,一輩子不嫁了,我就壓著我閨女,死咬住你家兒子違背婦女意願強奸婦女,你要不要試試,我能不能把你兒子送上打靶場!!”
車金梅頓時就蔫巴不敢吱聲了。
這件事,年前她就找人打聽過了,有多嚴重她心裡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