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沒有了你,我就真的不行了嗎?
我最多就是比上一世辛苦點,但這一點苦也是暫時的,我相信就算沒有你,我一樣能渡過去。
你看著吧,我會向你證明的,證明你現在所說所做的,全都是錯的,大錯特錯!”
顧雲洲頂著濕漉漉的頭發推開門,見陳文德站在喬江心麵前大喊,一個健步上去,一腳就踹在了陳文德的後腰。
“找死!”
“砰~”
“你怎麼跟個死不瞑目野鬼似的?怎麼到哪都能見著你?也不能光知道讀書,也要明點理吧,你看不懂臉色嗎?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嫌嗎?
沒事就縮在家裡好好寫你的文章,總出來膈應人乾啥啊!!!”
顧雲洲就像是被搶了心愛玩具的小孩子,滿臉敵意的瞪著陳文德。
陳文德被踹的一個踉蹌,直接就撲地上去了,他抬頭看著並排站在自己麵前的兩人,目光猩紅的瞪向喬江心。
“就是因為他嗎?就是因為他你才不願意回來,連陳致也不要了?
這種不講理隻會動粗的外鄉人有什麼好?你放著知根知底的......”
“窩草!!!”,顧雲洲一個健步上去,一膝蓋跪在了陳文德的肚子上。
陳文德被這一下壓的,眼珠子都往外彈了彈,一張臉迅速漲紅,張開嘴就要喊。
但還沒喊出聲,顧雲洲一拳頭就砸在了他的嘴巴上,硬是把他的慘叫聲給砸成了嗚鳴聲。
喬江心沒想到顧雲洲竟然會動手,連忙上前扯他,“你什麼身份,他什麼身份,跟他計較乾啥啊?”
她的意思是顧雲洲是軍人,要陳文德揪著這件事找顧雲洲麻煩就不好了。
可聽到陳文德耳朵裡卻是喬江心看不起他,嘲諷他,欺辱他。
趁著喬江心拉顧雲洲的空檔,他扶著旁邊的石頭爬起來,一手按住翻江倒海的肚子,一手伸出大拇指關節觸碰了一下牙齒,低頭一看,紅色的。
“tUi~”,將嘴裡的鐵鏽味吐掉,陳文德喘著粗氣,怨毒的看著眼前拉扯的兩人,就像是看著奸夫淫婦。
“你敢打我,你以為我是鄉下那些什麼都不懂的法盲嗎?
我會讓你明白,你一時衝動朝我揮下的拳頭,要付出多大代價!”
陳文德的聲音尖銳且憤怒,說完將嘴角的牙齒血一擦,扭頭就要朝著鎮上去。
他要去報公安,身為軍人隨意毆打他人至輕傷,就算不能拿顧雲洲怎麼樣,至少也要讓他朝自己低頭認錯,要傳到顧雲洲部隊,對他造成影響。
喬江心和顧雲洲對視一眼,瞬間就明白了陳文德的意思,兩人同時默契般朝著陳文德衝去。
顧雲洲一個反手就扣住了陳文德。
“啊!!!”,陳文德手臂被往後一掰疼的慘叫出聲。
喬江心速度如閃電,上去兩個大鼻兜狠狠甩在了他的臉上。
“啪啪~”
聽著那清脆的聲音,打的手都麻了啊但心裡好舒坦。
“啊!!”,陳文德瞪大眼睛發出慘叫,但手被扣著,他隻能抬高腳去踹喬江心,同時嘴裡喊道,“喬大丫,你個潑婦,你敢打我!”
隨著陳文德的怒吼,對麵的高家吱嘎一聲拉開了門,於鳳夫妻一臉八卦的走了出來。
身後的程家門口,程大爺和劉欣妍的身影也出現了。
不遠處,出門抱柴火的牛嬸也圍了過來。
喬江心小手用力一揪自己大腿,紅著眼睛喊道,“陳文德,你個不要臉的臭流氓,攔著我說這些個臟汙的話,我要上派出所告你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