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惠小臉一紅,“誰啊?你說的啥啊?我聽不懂。”
喬江心也學著她的語氣耍賴道,“哎喲,我說了啥啊,我也聽不懂。”
蔡小惠俏臉一紅,伸手就要去撓喬江心癢癢,兩人哈哈大笑。
玩鬨過後,蔡小惠拉著喬江心聊天,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老喬家。
“江心啊,我看喬建國還挺怕你的啊,之前說他是你養著,家裡鬨騰的很,這過年他也沒回去呢,他媽是不是很難相處啊?”
喬江心一愣,馬上反問道,“胡昌良說過年都沒見著你人影,你不會找喬建國玩去了吧?”
蔡小惠趕緊道,“沒有的事,我,我怎麼可能跟喬建國玩到一塊?”
見喬江心一臉懷疑,她連忙解釋,“我是正好去我姨夫家,路上就遇上了,然後我正巧跟人家起了點矛盾,然後他不是男人嘛,我就把他推了出去,然後,誰知道他這麼脆,一磚頭就進醫院了。”
“啊?”,喬江心一臉震驚。
蔡小惠又趕緊道,“都是意外,全都是意外,這一次不是我找事,是人家找事,那女的踩掉了我的鞋還罵我不會走路,我才跟她乾起來的,不過他們也沒有占到便宜,我訛了他們一大筆呢!”
喬江心忌憚的上下打量蔡小惠,“你可真行,就憑你這個找事的功夫,你這充沛的精力,我覺得雷紅花在你手中絕對活不過一年。”
蔡小惠不知道雷紅花是誰,她小聲的問到,“江心啊,醫生說喬建國腦震蕩,還昏迷了一天,前兒才醒呢,就我剛出門的時候,他還說他眼睛能看到重影,你說他不會借著這個事訛上我了吧?
不過我看著也不怎麼像是演的,出了老多血呢,頭頂一個洞,還縫針了,這個年可累死我了,都沒咋玩,關伺候他了,我也不敢跟家裡說,還好人家賠了不少錢,要不我得虧死了。
你說他長的人高馬大的,咋一點用都沒有啊,乾仗都不會還手,一個大男人還往我屁股後麵躲,他是不是男人啊?
還有臉說我是寧縣第一叉,說我克他,遇著我就有血光之災,我就沒見過這種慫貨。”
喬江心看著一臉嫌棄的蔡小惠道,“小惠姐啊,我說句公道話.....”
蔡小惠趕緊舉起一隻手,“誒,你這公道話彆說了,就你這一句開頭,就不是站我這邊的,我不想聽公道話,你跟我好,你得為我說話。”
喬江心嘴角抽了抽,“你說你咋跟誰都能乾起來?胡昌良說,你跟你們大院裡麵一大半的人都吵過架,上到七十老人,下到三歲小兒......”
蔡小惠一臉冤枉,“我那都是事出有因,我又不是主動找事,就那七十老太婆,我晾個被單,她說我擋她樓下光了,我又不是天天晾,那半空中是她家的嗎?
還有那三歲娃娃,橫衝直撞的,撞我肚子上了,我就說他一句,他就哭了,他媽還跳出來硬說我打了他,可冤死我了~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解釋,沒人相信我,他們都覺得我揍那孩子了,連我爸媽我奶都這麼認為,氣的我見他一次攆他一次,抓住了就一頓屁股揍。
現在他見了我都跟見了鬼似的。
他父母都上我家三次了,我下次遇上還攆他,反正我不揍他他也說我打他了,我要讓他從小就明白,男人就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喬江心抽了抽嘴角,“人家才三歲,你至於嗎?”
蔡小惠一臉認真,“馬上就五歲了,誰讓他冤枉我的,他媽說我打他了,我問他,我打他了沒有,他說打了,以至於我都背兩年黑鍋了,名聲都被他給弄壞了。”
喬江心差點笑出聲來,“就你這惹事的能力,就你這火爆的性子,你還有名聲?”
蔡小惠一愣,“我本來還想放過胡昌良算了,按你這麼說,我得抓死不能放手,要不,憑著我現在被人汙蔑的名聲,憑大夥對我的誤解,我以後真嫁不出去了?”
桃子被蔡小惠逗的不行,“小惠姐,你現在這名聲,真的是人家誤解和汙蔑嗎?
哈哈哈,我咋覺得,寧縣第一叉,好像也......”
蔡小惠一個眼神殺過去,桃子不敢吱聲了。
她扭過頭再次拉著喬江心打聽喬家。
喬江心直言道,“你到底想要乾啥?你不會看上他了吧?打聽他家乾啥?”
蔡小惠蹦的老高,“我他娘的找個女人也比他強啊!”
“那你想乾啥?”
“我不想伺候了,我要開工上班了,我感覺他想訛我,給他家去個信,讓他家來伺候,伺候這麼多天我對得起他了,你說他一個男人,我還一個女同誌,多不方便啊?
本來我名聲就不怎麼好,要被人知道了,我得被講究成啥樣啊?”
喬江心無語道,“一個腦震蕩而已,幾天就好了,我建議你最好彆跟他家接觸,都不是啥省心的玩意。”
蔡小惠磕磕巴巴道,“也不止是腦震蕩,腿也打上石膏了。”
喬江心再次瞪大了眼睛,“你可真行?”
蔡小惠連忙解釋,“這真不賴我,他那麼大個,我也扛不動啊,扛著他摔了一跤,他腿正好架在樓梯上,我正好沒站穩坐上去了。
但醫生說了,他那條腿以前就骨裂過一次,是以前還沒長好,他那是舊傷,要不是他之前就有問題,根本不會折,要不我怎麼罵他一個男人脆的不行呢。”
舊傷?
喬江心想起之前自己和大伯推著板車從喬建國身上壓過去,不自然道,“我覺得喬建國有一句話說的不錯,你可能真有點克他。”
蔡小惠一臉煩躁,“煩死了,膽小怕死的玩意,成天哭喪著一張臉,好像我是故意害他似的,他不是過年都不敢回家嗎,我正好做點好事讓他跟家裡團圓了,正好我也可以甩手不管了。
要不就這麼把一木乃伊丟在醫院,我也不忍心,雖然跟我沒有多大關係,到底還是有一點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