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江心點頭,“嗯。”
齊隊長看著喬江心。
此時她哭的眼睛紅腫鼻頭紅紅,倒是真像被打了。
“可歐陽若飛說他根本沒有動手,是你們兩個說著說著,突然對他發起了襲擊。”
劉欣妍氣的直接從凳子上蹦了起來,“我就說他不是個人,打女人就算了,還敢做不敢當。”
喬江心拉了一下劉欣妍,“他是不是打輸了,不好意思,怕人家說他連女人都打不過,所以說謊,死爭自己沒有動手?”
劉欣妍像是發現了什麼真相,“對,一定是這樣的,齊隊長,你一定得給我們做主,我們又沒得罪他,他都追到我宿舍打人了,這跟當初的鬼子有啥區彆?”
“啊啊啊,我冤枉啊,我要找領導,嗚嗚嗚,沒天理了啊~,欺負我無依無靠沒人給我做主啊~,把我逼的乾不下去了,追到我屋裡打人還不承認~”
劉欣妍氣的不行,學著高石村的婦人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拍大腿了。
喬江心見狀,一把摟住她,哭的比她更慘。
“嗚嗚嗚,欣妍姐,你彆哭了,領導同誌不是那種糊塗的人,一定會給我們做主的,我們要相信組織,相信軍區,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公道的。
你爸媽可是烈士,軍區的領導同誌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被這麼欺負的~”
齊隊長看著眼前一唱一和的兩人,腦子都快炸了。
好好值個班怎麼就遇上這種事了?
這邊兩個女同誌的高帽子一頂一頂往下扣,又是烈士遺孤,又是公道,又是追到家裡打人。
那邊歐陽若飛死不承認,更何況對方的身份也不是一般人。
軍醫院的準副院長跑到女同誌宿舍去打人,還沒打贏,被人家打的一頭一臉都是傷,還不承認?
這多炸裂的事啊?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劉欣妍叫著要和歐陽若飛對質。
歐陽若飛喊冤,也喊著要跟著劉欣妍兩人麵對麵對質。
大門一推開,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歐陽若飛冤死了,更讓他心寒的是劉欣妍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冤枉自己。
劉欣妍更氣,從小到大的感情,哪怕歐陽若飛對自己有一分的尊重,也不能當著自己的麵打江心啊。
她都已經被逼著辭職了,還想要怎麼樣?
於是乎,歐陽若飛剛進門,又挨了兩爪子。
保衛科的同誌出了一頭冷汗,才把兩個跟年豬似的女同誌拉開。
看著歐陽若飛臉上多出來的兩道血珠子,好幾位保衛科同誌都瞪大了眼睛在心裡吐槽。
下手最狠,哭的最慘,這歐陽醫生怎麼想的啊,怎麼就得罪這兩祖宗了?
整個保衛科的同誌看向歐陽若飛的目光都帶上了同情。
接下來,喬江心和劉欣妍給歐陽若飛先後表演了,巧舌如簧,屈打成招,把黑的說成白的,然後一哭二鬨三上吊,最後硬是把這件事定性為,雙方互毆。
從保衛科出來,歐陽若飛已經懷疑人生了。
抬頭看看天,天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