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下來的日子,顧雲洲開始化身管家公,隻要軍營裡麵公務不忙就守在喬江心身邊。
他開始學著做豐盛的早餐,變著花樣為喬江心準備零食夜宵,從滑嫩的雞蛋羹到濃鬱的牛奶再到軟糯的各種粥以及各種湯。
從糕點鋪的精致糕點到新鮮的水果。
隻要有時間,他就回家,吃過飯陪著喬江心散步,細心的為她添減衣物。
夜裡,他會輕輕著著喬江心的肚子,跟未出生的寶寶說話。
那溫柔的聲音,傳遞著滿滿的愛意和期待。
也不知道顧雲洲怎麼處理的,顧家那邊很少有人過來打擾喬江心,她跟顧雲洲結婚,一直是兩個人的事。
之前顧慶勇來過幾次找喬江心抗議顧雲洲入贅的事,但喬江心懷孕後,他也很久沒出現了,可能被顧雲洲攔住了。
八個月後,喬江心在軍醫院順產了八斤重的兒子。
顧慶勇興衝衝的跑了過來,看到醫院給的出生證上麵寫著“喬令欽”三個字,當場就捂住心口倒了下去。
十分鐘後,他住在了喬江心的樓上。
這一倒,顧慶迎一連在軍醫院住了半個月,喬江心出院了他都還在醫院住著。
滿月酒,顧家那邊都來了,王洛給送了一對小金鐲,看著奶白奶白的孫子,眼裡滿是複雜。
疼惜憐愛夾雜著難受,還帶著兩分發酸和不甘。
彆說古板傳統的老爺子接受不了,她也接受不了她那麼優秀的兒子入贅去了。
越想越造孽,慪的半夜都爬起來哭。
顧二嬸和顧三嬸合夥送了一個小金鎖,吉祥話不停的往外倒。
因為有顧二嬸,氣氛算是一直熱切。
顧慶勇出院後不死心,時常來找喬江心,每次喬江心都溫和有禮的接待了他,但他要提什麼要求,喬江心就會軟軟的讓他找顧雲洲。
顧慶勇毫無辦法,倒是跟喬令欽這個隔了兩代的曾孫親的不行。
越親他就越痛苦。
每次看著喬令欽靈活敏銳的爬上爬下,他就在心裡歎息。
“多好的苗子啊,比他爸都強,怎麼就姓喬呢?這可是我們顧家的血脈啊。”
一想到這麼優秀的曾孫,不能光自己家的宗,耀自己家的祖,以後可能祭祖掛清都去喬家,他想想就難受。
熟練的掏出護心丸瓶子,倒了一顆壓在舌根下麵。
喬令欽見顧慶勇吃護心丸,飛快的爬了過來,趴在他腳上伸出一隻手討要。
“祖祖,祖祖,好七......”
顧慶榮看著大曾孫,“對,祖祖好氣,好氣也沒法子啊。”
喬令欽去扒拉他手中的瓶子,“好七,好七,寶寶吃~”
顧慶勇趕緊將瓶子塞懷裡,“這可不能給你,要給你了,你媽那麼凶,估計會讓我們祖孫徹底骨肉分離。”
春去秋來,河邊垂柳依依,柳條抽出了嬌嫩的綠芽,梨花,桃花,杏花你追我趕的綻放。
顧慶勇的79歲壽宴並沒有大辦,隻自己親人在明竹莊擺了兩桌。
顧家和喬江心顧雲洲之間好像找到了平衡點,現在相處已經很和諧了。
一塊鮮嫩的魚肉入口,熟悉的感覺傳來,喬江心捂住嘴就衝了出去。
聽著窗外傳出的嘔吐聲,顧二嬸道,“這是?又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