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江稚躺在床上,剛閉起眼意識便被拉入一個陌生的環境裡。
空曠的房間有著四扇門,門上分彆寫著:“訓練場”“書舍”“縱橫術”“合歡技”
前三個她還能理解,無非是學兵器,學問和計謀,可最後一個是什麼意思?
她還需要學習如何魚水之歡?
彆的或許不行,可這方麵江稚很有自信,不然前世的男人們真是白享用了。
係統拆穿了江稚的想法,冷冰冰道:“要想打敗女主,征服男人也是關鍵的一環,你的技術不夠格。”
什麼?
江稚粗短的脖子往前一伸,滿是痤瘡的臉寫滿不可置信:“我技術不行?”
她定要讓係統看看,她技術到底行不行!
江稚氣衝衝地打開麵板,了解這個房間的用途。
外麵的一晚相當於裡麵的二十天,每天輪流在一個房間學習。
如果任務沒達標,便不能出去,永遠卡在這一天。
這麼苛刻?
江稚認識到最艱難的根本不是每日的訓練,而是每天早上能成功從這個空間出來。
上一世自己的惡行和慘狀從腦海一一閃過,江稚再次睜眼,眼底再無懼意。
她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推開其中一扇房門。
深夜。
南庭瑞沉沉睡去,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
他嘴上甚至呢喃道:“父親...我真的後悔了,父親。”
守夜珍珠心疼地看了眼南庭瑞,他擦了擦眼角的淚珠,連忙將手中紙條卷好。
走出院外,他打開籠子,將偷偷飼養的鴿子拿出來,小心翼翼地將拇指大的紙條係在它的腿上。
珍珠輕輕摸著鳥毛,自言自語般囑咐道:“可千萬要飛到夫人和老爺的手上啊,讓他們接少爺回家。”
卜自風捏著從醫所扒拉出的藥粉,躲在樹林後麵。
等珍珠擦著眼淚離開後,他這才冒出頭來。
卜自風若有所思地捏著下巴:“要不要告訴江稚呢?”
很快他便有了決定,轉身往自己住所走去:“還是不說好了。”
他屁股的傷不小心觸碰到衣服的布料,忍不住倒吸一口氣,暗罵一句:“江稚,你個醜八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
傷口又摩擦到布料,卜自風疼得沒有力氣再開口,小心地捏起褲子的布料,慢慢挪步回去。
秋霜一身夜行衣,下半張臉被包裹住。
她輕輕推開房門,瞧見床上的人躺著,胸脯一上一下均勻地起伏著,甚至傳出鼾聲。
她眼底閃過幾分恨意,捏緊拳頭,悄悄往江府外走去。
一個晚上,包括鳥影竟有整整五道黑影向四麵八方離開。
男子從牆後走出,眉心的一點紅痣在黑夜裡顯得魅惑妖嬈。
他抬起一雙丹鳳眼,眼底沒有一絲情緒波瀾
“第三百零一次輪回,這次的贏家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