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機站起身,吩咐車夫直奔天福錢莊。
漂亮的女掌櫃,滿麵含笑地迎了出來。
“這位爺是想存銀子,還是取銀子,本錢莊每日最大限額,隻能取一萬兩。”
周玄機冷冷的說道:“我不存也不取,我想找墨刀門。”
女掌櫃嬌笑了一聲。
“這位爺怕是來錯了地方,我這是錢莊,又不是江湖,哪有這個門那個門的,公子爺怕是找錯了地方。”
聽她如此說,周玄機就知道,定然是因為自己的門路不對,所以對方不願意見他。
隻得假做存一千兩銀子,便離開了。
正要上馬車,一個孩童和從遠處跑來,將一張紙條塞到他的手中。
周玄機打開一看,隻見裡麵寫著想殺人,找血櫻,底下寫著一個青樓的名字,後麵還有一行小字,閱後即焚。
這究竟是真的?
還是有人在戲耍他?
周玄機燒了紙條,又回到了茶樓,在小二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小二恭敬的說道:“奴才明白。”
周玄機離開茶樓之際,宋槐序也來到了宋母的住處。
“娘昨晚睡得可好?”她笑問。
宋母一臉慈愛地說道:“睡的挺好,十分安心。”
宋槐序試探著問:“娘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沒有,怎麼了?”
宋母一臉納悶。
“沒什麼,聽完作業有兩條瘋狗,在街上來回奔跑狂吠,我怕擾了娘。”
宋槐序說話的時候低頭查看了一番,地上確實有清理過得痕跡,好在她娘不是多細心之人,所以沒有發現。
看樣子,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想到他又給銀子,又出人,宋槐序心裡不禁有些愧疚。
她隻給魏景焰療傷,他卻為自己做了這麼多,欠的越多,心裡的負債感就會越重。
宋母心情不錯的說道:“沒有,許是白日有些累了,我們睡的都很香沉。”
宋槐序收回思緒,放心的說道:“那就好,還有幾道工序,咱們今日便可完成,剩下的,就是如何賣出此物,女兒現在是景王夫人,恐怕不太方便出麵,一切就隻能靠母親了。”
“沒問題,這點能力娘還是有的。”
雖然午夜夢回,宋夫人還是會悲傷,但是每每想起宋侍郎做的那些缺德事,心思都會淡幾分,到了白日,大夥在一起忙忙碌碌,也就不多想了,乾勁還挺足的。
“那就好,你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或者是有人故意為難,就去景王府找我,殿下並不會為難。”
“娘知道了,咱們快去看看,還要做什麼,香水才能徹底完成。”
宋母事業心爆棚,將宋槐序拉到了專門用來做香的下房。
與此同時,魏朝的書信也已到了北昭。
得知長子賀灼華被殺,北昭王又噴出了一口血,憤怒的說道:“魏皇帝,你那一國之君,竟如此不講道理!”
幾個王子紛紛說道:“既然魏朝不講道義在先,不如長驅直下,揮軍南上,一舉攻入魏朝,為大哥報仇雪恨。”
“沒錯,魏朝的兵士不過是土雞瓦狗,不值得一題。”
“父王,你就下令吧,順便多給父王搶一些魏朝的女人。”
“都給本王住口。”
北昭王咳嗽了一聲道:“彆忘了,魏景焰還活著,取一兩座城,他可以不管,若威脅到北周的安危,他定會出手,你們當真覺得自己能擋得住他?”
聽了這話,幾個王子都閉住了嘴。
二王子忽然說道:“父王,兒臣倒是有個辦法,既然娶不成,不嫁一人給魏景焰,兒臣相信,魏皇帝定然也是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