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麼厲害,這還是托了你的福,你若不嫁入景王府,怕是人家見都不願意見我。”
宋槐序抱著宋母,輕輕的搖晃。
“哪有,娘為人忠厚,必然會得到那些夫人的喜歡。”
宋母說完就回身收拾東西去了,與此同時,蟄伏了幾日周玄機,也已邁入了***。
“我找崔血櫻。”
大茶壺上下打量了一眼周玄機。
“這位爺看起來十分麵生,是怎麼知道咱們血櫻姑娘大名的?”
周玄機麵色陰沉。
“此事你無需多問,把人叫來,就說爺要買命。”
聽到這話,大茶壺又打量了一眼。
“爺說的可真嚇人,咱們血櫻姑娘膽子小,可經不住這種玩笑,一會兒見到人,爺可莫要嚇她。”
周玄機冷哼。
“你的廢話可真多。”
瞧著他滿臉不悅,大茶壺趕緊陪笑道:“爺稍坐,奴才這就給你叫去。”
後院。
崔血櫻衣衫單薄的斜臥在軟榻上,兩條雪白的長腿橫陳在魏景焰的眼前。
魏景焰恍如不見,他坐在桌邊,拿著酒杯細品慢飲,仿佛躺在麵前的並非是一個活色生香的女子,到像是一塊木頭人。
崔血櫻正要奚落他兩句,門響了,大茶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老板娘,魚兒上鉤了。”
崔血櫻咯咯一笑。
“這個姓周的還真夠能忍了,餌已經放出去六七天,竟才咬鉤。”
魏景焰放下了酒杯。
“去問問他,想不想買本王的命?”
崔血櫻姿態柔美的站起身,雪白的手臂攬住了魏景焰的安靜,吐氣如蘭的說道:“放心吧,隻要銀子給的夠,皇帝的腦袋,我也敢收。”
魏景焰毫不客氣的推開她。
“離本王遠點,本王可不想把晨起吃下的藥膳吐出來。”
崔血櫻一臉受傷。
“瞧瞧,真是個喜新厭舊的人啊,自從有了宋家的小丫頭,就越發的不理奴家了。”
魏景焰冷哼。
“說的好像本王理過你似的,趕
緊滾蛋,彆打擾本王的酒興。”
“行吧,遇到你這種薄情郎,算奴家倒黴,奴家先會會那個姓周的,一會兒再來陪你吃酒。”
崔血櫻嗔怪的白了魏景焰一眼,搖曳生姿的走進了天字一號房。
這兩天皇上一直對周玄機避而不見,他整日心煩意亂,也害怕的很,如今等了半天,還不見人來,不禁怒火衝頭,一把拉開了房門。
一個身姿曼妙的美女映入了眼簾,一身薄如蟬翼的紗衣,勾勒著曼妙的身段,配上那張妖冶的臉,一顰一笑,都萬分的勾人。
唯一的缺點便是,這女子竟然比他還要高出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