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翠果也隻能弱弱地點頭,起身離去。
不多時,劉洪等人回來,站在門外恭聲道:“大人,那批黑衣人應該是死士。”
呂屠來到屋外:“有活口嗎?”
劉陽搖頭:“沒有,跟上次襲擊咱們的那批人一樣,被活捉後就服毒自儘,根本問不出下落來。”
呂屠點點頭:“咱們有人員傷亡嗎?”
“有幾個兄弟輕傷,我讓人去包紮了。”
呂屠裝了些大蒜素用陶碗裝著,交給了劉洪:“給受傷的兄弟喝點,免得感染。”
劉洪感動之餘,也是一愣:“大人,何謂感染?”
“就是兵器上有毒。”
劉洪凜然道:“多謝大人,那我們先走了。”
“去吧。”
回到屋子,宋雨惜和南宮徽羽兩人正在悄聲議論著什麼,表情那叫一個眉飛色舞,呂屠根本都不用湊過去聽,都知道她倆在聊八卦。
女人就是這樣,愛聽八卦的心無論時間和地點。
這時南宮徽羽主動開口:“相公,好機會呀!”
呂屠不解地揉著她的小臉:“什麼好機會?”
“相公你彆鬨了,你先聽我說,這個汪妙菱來到咱們這是好機會呀!”
“你不會又要讓我娶了她吧?”呂屠驚異道。
兩女同時搖頭:“當然不是!相公你想想汪妙菱她娘被白蓮教的黑衣人所殺,自己也逃到了咱們這,說明說明?”
呂屠淡淡道:“說明徐涇追求她不成,現在動真格的了。”
“沒錯!那現在知道汪家財寶的人就隻有汪妙菱一人了,隻要相公將她留在村子裡,還怕那筆財富沒法得手麼?”
呂屠搖搖頭:“我暫時沒有納妾的打算,而且汪妙菱那人,我短暫地接觸過,很不好相處。”
宋雨惜似乎看出了呂屠的矛盾點:“相公,為什麼你就一直沒想到過把汪妙菱嫁給村裡其他人呢?”
南宮徽羽一拍大腿:“對啊相公,你還說你對她沒意思?是不是看她長得好看,既怕我和姐姐不開心,又不忍心她嫁給彆人?”
呂屠聞言,正氣凜然地擺手道:“她剛剛失去至親,又遭逢暗算,我怎麼能趁人之危去奪她家的寶藏呢?更何況,我有什麼權力去決定她人的終身大事?”
昏暗的油燈不斷閃爍,剛好打在呂屠的側臉上,配合著他堅毅的神情,如同罩上了一層正義的光輝。
宋雨惜和南宮徽羽聽著呂屠振聾發聵的話語,心底頓時湧起一股羞愧。
她們倆也是女子,自然明白呂屠所說的道理,如果換位思考,讓自己處在汪妙菱的角度,這時候強行讓她嫁給不認識的人,這跟直接殺了她有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