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洗漱好,將臟衣服放在盆裡清洗,鄭雄讓自己跟班的小吏出去買了幾套衣物給幾人換上。
換好衣物,頓時清爽了許多,也就清爽些,翩翩佳公子是不存在的,誰叫鄭虎長了一張麻子臉,不過總算多了幾分氣勢。
鄭虎跟著鄭齊身後打理家裡的小店鋪,還算有些收獲,如今鄭雄官又做的不錯,前來巴結的也很多,就算不收禮,那也有了點高人一等的味道,氣勢還行。
或許被打劫一路乞討而來,和鄭雄在一起也強撐著保留一些顏麵,未嘗沒有這些因素。
將幾人安頓好,鄭雄便離開了客棧,一路確實辛苦,讓幾人休息一下。
第二天,鄭雄再次來到了客棧,跟幾人吃了個早餐,談起了正事。
隨著親事日期臨近,鄭雄也開始著急了。
這些天一直在養傷,加上七月忙的很,現在聘禮這個環節都還沒下呢,後麵還有兩個環節要抓緊了。
鄭虎來了,自己也不用為這件事著急上火,讓鄭虎拾掇起來自己也能輕鬆許多。
“大哥,來都來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應縣買了一處宅院,主要是給他幾個弟弟住的,以後也不一定能來幾次,你去拾掇一下,再把聘禮給下了。”
“結親的日子定在了八月十三,抓點緊,老弟下半身的幸福就靠你了。”
鄭虎抓了重點,鄭雄其他的話語放在一邊,對鄭雄被打的事情更上心一點。
“怎麼回事,誰打的伱?”
鄭雄淡淡的回了一句,對於自己被打的這件事上並沒多說,胳膊拗不過大腿,也報不了仇。
“魏國公打的,你有啥想法。”
“沒有,我就問問,剛剛你說下聘禮是吧,錢有沒?”
魏國公打的,那就沒事了,鄭虎連忙轉移了話題,問起鄭雄準備的錢財。
還好自己早做了些準備,借到了些錢,不是等著家裡送,現在多少有了點底氣。
“我這還有一百兩的錢財,剛借來的,前麵還借了五十兩買了個宅子,應縣的縣令那還借了十兩,你看著弄吧,回去還得還。”
從鄭雄的手裡接過錢袋子,鄭虎仿佛多了些底氣,錢是男人膽,手裡有錢,心裡不慌,受夠了乞討的日子,現在拿到錢財心裡多了一份莫大的慰藉。
雖然不是自己的,但是看著也是一份享受,摸在手上更是可愛的緊,愛不釋手。
沒管鄭虎一副守財奴的模樣,一副劫後綜合征的表情,交代了這些事後,鄭雄離開了客棧,將小吏留給了鄭虎。
甩手掌櫃的感覺不錯,鄭虎也算有了一些經驗,加上小吏在一旁幫襯,這件事上應該能處理的好吧!
鄭虎帶著小吏和自己的幾個跟班,在關內購買聘禮所用的物資,好在小吏對這雁門的情況比較熟悉,隻提醒買了一些應縣難買的東西。
東西不多,幾個人拿著倒是挺好,不算多麼累贅。
加上小吏從彆處弄來了幾匹馬,就更好提了。
隻是看著眼前的快馬,鄭虎和幾個跟班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個,我們沒騎過馬,勞煩教一下。”
好吧,對於自己這個臨近大草原上的人沒啥難度,對於從南方遠道而來的鄭虎來說,可能真的有些難辦。
畢竟馬匹一直是作為戰略物資存在,尋常人想要接觸都有些困難,倒是情有可原。
“行,先跟馬匹溝通一下,喂點吃食,不排斥你就行,其他的要多練,我也幫不了啥忙。”
又折騰了老大會,幾人才算騎著馬歪歪扭扭的踏上了應縣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