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老朱給自己整的一個爛攤子,鄭雄欲哭無淚。
自己多低調的一個人,這下真的被架在火上烤了。
以前小打小鬨,自己工作的分內事,搞點成就無所謂,沒啥人眼紅。
偶爾裝一點,也沒人會多說,頂多就是頂個恃才傲物的標簽。
現在就很難受,文官係統內的爬到了武將的頭上,找不到老朱頭上,自己就是一個活靶子,口誅筆伐都是輕的。
老朱給的加急信,讓自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怎麼辦,一群傷病殘的傷兵想要有什麼建樹更是難度大,打打土匪都夠嗆。
想了半天,腦殼都想疼了,一點好辦法沒有,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時間流逝,鄭雄抽空請了個客,本來就是大喜的事,熱臉貼到了鄭雄的冷屁股上,誰還沒點脾氣。
再說少了幾分恭維有些不太適應,普通人除了吹牛逼,能裝下誰還能拒絕的了。
雁門最大的酒樓被鄭雄包了場。
雁門的正副提調,大大小小的官員,自己手下的人手,還有自己的便宜大舅子胡謅,儘皆請到了現場。
交際什麼的不存在,主要是他們說話好聽,自己剛好比較感興趣。
果不其然,被冷落的眾人,到場後恭維之聲不絕於耳。
“恭賀提領。”
“還叫什麼提領,吾等該叫侯爺了,不懂事。”
說話好聽的人誰不愛,說的鄭雄滿麵春風,還沒回呢,一眾人等俱行禮道。
“拜見侯爺。”
現在侯爵的含金量還是很高的,劉伯溫汪廣洋一眾文臣就封了個伯,封侯的基本沒有。
鄭雄被封了冠軍侯,雖然品級不高,超品封的,但是誰敢拿品級說事。
正副提調張懷元和王行這個時候都不敢擺譜,領頭恭賀,其他人更是馬匹聲不絕於耳。
一口一個的侯爺讓鄭雄聽的飄飄然。
“都請進,前段時間聽聞這個封賞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怠慢了諸位,還請諸位不要見怪。”
“不敢,是我等孟浪了,沒給侯爺厘清其中的關係,還望侯爺莫要怪罪吾等。”
“那好,怪罪的話咱們都不說了,本侯備好了宴席,各位吃好喝好。”
“多謝侯爺。”
一桌宴席,從中午吃到晚上,雖然有些肉疼,大出血,可是誰能拒絕這些好聽的話語呢。
賓主儘歡,鄭雄馬屁聽了個夠,其他人也在鄭雄這裡混了個麵熟。
宴席上鄭雄沒和胡謅說上兩句話,畢竟是便宜的大舅哥,鄭雄沒多說,胡謅也沒多說,怕留下反感的印象。
回去之後卻把鄭雄封侯的消息告訴了衛紅姐弟幾人。
“妹子,你可找了個好夫婿啊。”
“大哥此話怎講?”
胡謅一臉喜色,說的這麼一句讓衛紅有些雲裡霧裡,好不好用你說,自己不知道嗎?
“好消息,妹夫封侯了,你猜猜封了個啥侯?”
“大哥,妾身不太懂,什麼候?”
“算了,不賣關子嘍,妹夫封了個冠軍侯,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以後伱就跟著享福吧!”
額,驚喜,這就成侯爺夫人了,是不是在做夢。
鄭雄來這裡就玩了一趟,順帶成了親,冠軍侯扯淡吧!
再怎麼無知,這冠軍侯還是知道點的,啥就封了冠軍侯。
衛紅發呆,幾小隻不明覺厲,隻感覺好厲害的樣子,露出一臉喜色。
胡謅也留出了給衛紅思考的時間,讓她好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