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彆經年,冠軍侯風采依舊啊!”
可拉倒吧,都快完蛋了,哪來的風采,鄭雄沒搭理朱標,而是舔了一波。
“殿下倒是有些變化,這一年未見,更有王者之風了。”
“有嗎?哈哈,王者之風談不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太子妃懷了,即將臨盆,孤有後了。”
朱標的好消息讓鄭雄有些懵逼,咋就有後了,朱雄英不是洪武七年才出世的嗎?咋還提前了。
難道是蝴蝶效應提前了,可是提前了該怎麼算,朱雄英還是朱雄英嗎。
看到鄭雄懵逼的表情,朱標有些疑惑,輕咳了一聲。
“怎麼了,有何問題。”
被朱標問到自己,鄭雄回神答道。
“恭賀殿下,太孫出世之時,微臣以為當大赦天下,普天同慶。”
“殿下以為然否?”
鄭雄的解釋讓朱標哭笑不得。
有這麼怕死嗎,本來是值得高興的事,被你這麼一弄,我是慶賀還是不慶賀,倒是成了一個問題。
“冠軍侯不必如此,孤說過保你的性命,定然會儘全力。”
“伱我二人不必如此生分,說來,即將出世的太孫還有你的一份功勞呢。”
望著朱標一臉的笑意,鄭雄不由得懷疑人生,你可彆冤枉我,我可啥都沒有乾。
“微臣不懂,還請殿下明示。”
“你出發之前在惠民藥局弄的環切術還記得不?”
“有這麼個事,殿下做過了?”
“這個術還未經過驗證,還是有危險的,殿下萬金之軀,不該行此之險啊!”
朱標淡定一笑。
“無妨,六安州的富商是最先做過的幾人之一,等手術做好以後,回了六安州,從六安州傳來了反饋。”
“經曆過提領所教之法,不到三月就已經懷上了,而且不光是他那新納的小妾,其結發妻子也有了身孕。”
“前不久還有信息傳來,兩人給他生了兩個大胖小子,此人高興非常,而為了感念惠民藥局提領的功勞,來年還要備上大禮來拜見提領。”
“不光是他,還有很多聽見惠民藥局的事跡,專程從外地趕來求醫的。”
“如今的惠民藥局單靠這一手術術式不光能維持自身所需,還能支援彆處。”
“所以啊,早就經過驗證,你無需擔心。”
聽到朱標的講述,鄭雄的心裡湧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那麼多產業,為嘛要靠這麼一個術式支撐,明顯不合常理。
“殿下可否說下惠民藥局的近況?”
聽到鄭雄的問話,朱標立馬反應過來,剛剛說漏嘴了,小小的一個破綻讓鄭雄引起了懷疑,當即岔開話題。
“惠民藥局的情況,等提領來日親自去看不是了解的更清楚,今日不提政事,喝酒喝酒。”
鄭雄本來憂心忡忡,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小命都不一定能保存,又釋然了,愛誰誰。
舉起酒杯將朱標遞過來的酒水一飲而儘。
辛辣撲鼻,酒水路過喉嚨處發出一陣灼燒之感。
朱標和自己相對而坐,未免失態,鄭雄強忍著難受硬生生的將酒水咽了下去,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潤起來。
“這是酒精?”
朱標還沒回複,鄭雄直接倒在了桌上,看的朱標算是長了見識。
“都說鄭雄酒量不行,一杯就倒,果然名不虛傳。”
“來人,冠軍侯醉了,送冠軍侯回去歇息。”
“遵命。”
太子府的小太監找了一輛馬車,將醉倒的鄭雄裝上馬車,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