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有什麼問題吧!”
“一個管家,死了也就死了,沒有證據,他就是撞樹上了。”
“讓下人把嘴放嚴實了不就行了。”
陳氏一點不放在心上,幾乎是固有的思維,或者將其當做一件小事,完全沒有當做一回事。
“隻能如此了,近幾天儘量低調點,彆露頭,等這件事過後再看。”
“我去處理下彆的東西,讓下麵人彆多嘴就勞煩夫人去警告一二了。”
“嗯。”
事給趕上,莫名其妙就將事情變複雜,陳氏有些理虧,並沒有胡攪蠻纏。
也知道陳庭要做什麼,所以轉身出了門口,去給下麵人打招呼。
等陳氏走後,角落裡突然閃過一道身影,隨後悄悄的趴在牆角。
陳庭還坐了一會,好像在想著什麼,過了一會邁步便向著書房走去。
書房裡,陳庭走到掛著書畫的牆壁,將畫挪開,裡麵現出一個暗格。
暗格裡麵有一些書信和記錄的書籍。
陳庭拿起書信,在微弱的燈光下細細的觀看。
隨後選出幾封,就著燈光引燃,甩在了地上。
之後,把剩下的東西複位。
一切如常,殊不知還有一個人影正在聽著牆根。
陳氏把下人召集,整整齊齊二十來號人,有丫鬟,有仆役。
“還有人沒來嗎?”
“王小二沒來,剛剛就不見他,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陳氏微微眉頭微皺,有些不滿。
正在這時,遠處跑來了一道身影。
快速的到了跟前。
連連告罪。
“小的剛剛去上茅房了,還請夫人恕罪。”
拿起手指,輕掩口鼻,仿佛還能聞到味。
“嗯,過去站好。”
“是,多謝夫人。”
等王小二進了隊列,陳氏便出言開始警告道。
“今天發生的事,你們都看到了,我希望你們能夠爛在肚子裡。”
“要是我在外麵聽到什麼風言風語,被我知道,想必你們也都知道有什麼後果。”
“是,我等謹記。”
聽到答複,陳氏的臉色微緩,隨後便道。
“待會去賬上,每人拿一兩銀子,叫廚子弄點吃的喝的,睡個好覺。”
警告加上封口費,就這樣。
陳氏說完便離開了。
丫鬟和仆役很高興,雖然管家的身死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但是沒臨到自己的身上,沒有多大的感覺。
也沒有太多的話語權,小人物悲哀就悲哀在這裡,即使說出去,也沒人會認同你相信你。
再說也沒人會做吃飯砸鍋的事情。
除了那麼兩個人。
晚上,熱鬨的不止陳庭一家。
今日應天府和兵馬司的聯合警告,也傳到了各家的耳中。
有疑惑,有憂心,也有不當回事的。
不過或多或少的都給自家的人做過警告。
讓犯過事的不要出門。
自家還好,諒他不敢直接衝上門。
萬一出門被打了丟的可是自家的麵子。
那後果就嚴重了。
一夜過去,鄭雄神清氣爽。
到了府衙,繼續延續昨天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