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夢境世界？
扶枝妖魔看著這座不如它正常模樣羽毛大小的島嶼，又看了看那無邊的海洋顯得有些沉默。
“這裡很特殊？”扶枝妖魔詢問，它認為這裡麵隻是有一份能夠對付自己的力量罷了，除此之外還有什麼？
掠奪那份力量，那是屬於仙的遺留物，它不曾這樣想過，因為不可能做到。
那麼這個夢關的人類或許會知道些什麼。
“當然特殊了。”
張清來到了海麵之上，他緩緩蹲下，將手伸入了海麵之下，洶湧的海水觸感傳來，那樣的真實。
“你可是地仙妖魔，但現在看來，是妖魔之中所劃分的那些沒腦子的一類。”
對於張清的話，扶枝妖魔竟然沒有反駁，這樣張清感到好奇。
“真是如此？”
扶枝妖魔不再解釋，張清倒是不樂意了。
“我都打算讓你當個明白而死的大妖了，你竟然什麼都不說，就顯得很沒誠意了。”
片刻後，扶枝妖魔開口。
“棲息扶桑木的，並非隻有我們這一支妖魔血脈，我們誕生的晚，誕生於扶桑木腐朽的一段歲月，仙庭的記載稱，我們這一血脈是扶桑木的寄生蟲。”
“……”
聽到這個答案，張清也感到咋舌。
“那另一個族群是什麼？”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隻是有猜測，那是至上大帝。”
大帝……也就是妖魔之中的無上存在，與列仙同等的生命了？
“不會……一個族群都是大帝級彆吧？”
扶枝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張清，並沒有什麼解釋。
訕訕笑了笑，張清將深入海麵之下的手掌伸了回來，他想要抓起一些海水，但是手掌伸出海麵之後，其中的海水卻是憑空消失了。
“虛假之水，不真實存在，哪怕所有的一切都那樣的真實。”
扶枝妖魔看著這一幕，平靜的目光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說，是不是列仙，都喜歡製造一些不存在的東西，然後把它們變成真實的？”
張清忍不住問出了心中很多年的疑問，希望一位地仙能夠回答他。
“誰知道你們仙庭的仙都在想些什麼。”扶枝妖魔也不清楚答案。
“可是……這可能涉及到三十三天破碎的秘密啊，難道你就不好奇？”
張清看著扶枝妖魔，“要知道，就算我殺了伱，也無法抹除你的道統，我隻是一個僥幸擁有地仙力量的仙台，你還是有可能複蘇歸來的。”
“或許到時候，這種秘密能讓你更進一步也說不定。”
的確，這也是扶枝妖魔明知是死，也並沒有太過害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