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快看,那呢,貓霸王在那呢。”
秀秀興奮地指著東邊的一個小土坡,上邊有一個灰白的身影,正低伏著身子,尋找著獵物。
“貓霸王瘦了好多啊。”
陸芳芳也發現了它,看來這半個多月,它的日子肯定很難熬。
深入膝蓋的雪,對藏狐還好一些,兔猻捕獵就太難了。
讓小野驢再靠近些,她抽出帶著驢嘴印的白紙,對著遠處的貓霸王就畫了起來。
遠處,貓霸王也發現了她們。
見是熟悉的兩腳獸,它也不在意,繼續匍匐著身子,朝著一隻鼠兔走去。
噌!
到了近前,它一躍而起,雙爪狠狠地掏入鼠兔洞口。
“吱吱~”
還沒來得及鑽進洞裡的鼠兔,直接被它掏了出來。
貓霸王太餓了,在鼠兔洞口就吃了起來。
驢車上,陸芳芳直接畫下了母兔猻捕獵的這一幕,順便將鼠兔也畫上了。
完事之後,她還在畫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快,母兔猻就吃完了鼠兔,它繼續在草場上巡視了起來。
驢車不緊不慢地跟在它身後,陸芳芳趁機又畫了幾張。
感覺差不多了,她又讓小野驢直奔北邊,去了亂石堆草場。
轉悠了一大圈,她隻發現了兩隻小兔猻,剩下的三隻也不知道去哪了,一直沒看到。
陸芳芳有些遺憾,眼看天也不早了,她也沒再繼續尋找,坐著驢車就準備回養殖場。
半路上,正好碰到了捕獵的母藏狐,她趁機又畫了一張母藏狐的畫像。
回到養殖場後,她拿著所有的信,和秀秀一起回了家。
二十多封信,她都要回,到了家裡,她便去裡屋給小讀者們寫起了回信。
……
“芳芳?芳芳?”
莊明誠一回到家裡,發現隻有秀秀在外屋做著飯。
他脫下軍大衣,洗了洗手,隨即好奇地問道:“秀秀,你姐呢?”
“在裡屋寫信呢。”
“寫信?”
莊明誠推開門進了裡屋,果然發現媳婦坐在書桌前,正寫著什麼。
書桌上,還擺著厚厚的一摞信。
“芳芳,哪來的這麼多信?”
“小讀者們給我寄的。”
陸芳芳招了招手,將自家男人叫到近前,將事情說了一下,接著便讓他幫起了忙。
“嘿,我說吧,你畫的小人書肯定受歡迎,你還不信。”
莊明誠挺得意,就跟小人書是他畫的一樣。
坐到媳婦身邊,他拿出一摞信封,將信和畫紙,裝了進去,隨即又在封麵上抄寫起了地址。
“對了,我還有事跟你說一聲,明天讓小花和小黃狗跟我跑一趟。”
“團裡怎麼了?”
陸芳芳一怔,也顧不得寫信了,扭頭看向了他。
“不是團裡的事,是牧場下的二隊受了獸災,隊裡養的羊被禍害二十多隻,求到團裡頭上了,我準備帶著人跑一趟,順便將附近的野獸清理一下。”
莊明誠搖了搖頭,又歎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雪沒有食物的原因,團裡附近的各個村裡,都發生了野獸襲擊牲畜的事。
特彆是二隊最為嚴重,一次性禍害了二十多隻羊,這可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