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手輕腳地鎖上門,掏出了玉墜。
周明珠一掃渾身疲乏,激動地確保周圍沒有任何奇怪的動靜了,這才從隨身背著的包裡拿出鉛筆刀,在蠟燭上燎了一下,進行了簡單的消毒,便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周明珠把血滴在了玉墜上,玉墜卻毫無反應。
周明珠皺眉,小說上不是說這玉墜裡有個靈泉空間嗎?
就在周明珠以為這玉墜還認人的時候,她瞬間進入了一個黑土的空間。
空間並不大,隻有五百平米的樣子。
裡麵的靈泉也隻有很小的一汪。
周明珠捧起靈泉水喝了一口,除了格外甘甜之外,好像沒有什麼特彆的滋味。
但是,周明珠後腦上一直隱隱作痛的傷口卻好像開始變癢了。
她低頭看向割破的手指,已經長出粉嫩的一道痕跡,沒有割開的裂口了。
周明珠又喝了幾口,傷口並沒有立刻複原,她猜想,這靈泉水應該是沒有疊加效果的。
她看著空間儘頭白蒙蒙的像霧一樣的牆壁,走不過去,伸手按也穿不透那白霧,便再沒了研究的興致。
周明珠退出了空間,她手上沒有手表,顧晏外婆家也沒有。
所以,她也無從知道,空間的時間和外麵的時間有多大的差距。
小說上也沒有寫得很明確,隻說在空間待了很久,在外麵好像才過去了幾分鐘。
周明珠害怕顧晏外婆過來敲門,正好趕上她在空間裡,那就不好了。
所以,周明珠沒有再想空間的問題,而是盤算著明天的打算。
周明珠把她還記得的一些事件寫了下來,她不是超憶大腦,不寫下來她怕自己沒幾天就忘了。
就這麼聽著農村的蛙鳴和偶爾幾聲狗吠,周明珠這才緩緩進入了夢鄉。
村裡的廣播很早就響了,可周明珠迷糊地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過去。
等周明珠醒來的時候,陸軍和齊童都吃過顧晏外婆做的早飯,去幫忙打豬草,撿柴禾去了。
周明珠看著桌上留的飯,和空蕩蕩的房間,快速吃了早飯,收拾好桌子,就開始寫信。
周明月想要代替周明珠上大學?
周家算盤打得挺響的。
周明珠離開周家的時候,之所以帶走了周明月的作業本,就是為了寫舉報信的。
十幾分鐘之後,周明珠拿著自己寫的舉報信,檢查了一遍。
周明珠儘量讓自己的字跡和原主的字跡很像,又把周明月寫的作文和幾張作業成績放一起疊好。
這封舉報信,周明珠是不會寄給縣裡的招生辦的。
周母在街道辦上班,周明珠不知道周母是通過什麼手段,調換了周明月和周明珠的成績。
如果周明珠把這封舉報信寄給縣裡招生辦,萬一收信的人就是周母認識的人,那這封舉報信將起不到任何作用。
所以,周明珠直接要把這封舉報信寄到京大招生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