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兩盅?”
聊到儘興處,白葉槿的父親提議要和林一峰喝一口。
林一峰還沒回話,正在吃飯的白葉槿立刻看了過來:“爸,大夫說你高血壓,不能喝酒。”
“大夫都是胡咧咧的,他懂個蛋。”
白葉槿的父親白展國自顧自的就要去拿酒,見勸不住老爹,白葉槿隻能對林一峰投來求助的目光。
“叔,不喝酒了吧,我不能喝酒,一喝酒就全身發癢難受。”
見白葉槿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林一峰隻好開口勸說。
他的話確實比白葉槿管用的多,白展國本來都將酒給拿出來了,聞言又滿臉不舍的將酒給放了回去。
“那抽根煙吧,金渠抽得慣嗎?”
女婿上門,不能喝酒那總能抽煙吧,白展國從抽屜裡拿出一包煙,準備散給林一峰。
林一峰沒有立刻回話,而是目光掃向白葉槿,白葉槿連忙站起來阻止自己父親:“爸,林一峰他不會抽煙,我就沒見過他抽煙。”
前世在毛熊國打拚出數億身家的林一峰自然是煙酒不忌,但重生之後,林一峰決定戒煙,不再抽了。
至於喝酒,看情況。
比如今天,白葉槿父親有高血壓不能喝,那他今天就不可能喝酒。
“不會抽煙啊,好學生,真是好學生!”
“不愧是知識分子,要是村裡的那群小王八犢子,肯定連抽帶拿的。”
白展國哈哈大笑的收起了煙,他對林一峰這個女婿滿意極了。
長得帥,和女兒一樣都是中專生,不抽煙,不喝酒,會辦事。
鎮上的那群年輕人,綁在一起也比不上林一峰。
聽著白展國誇獎,林一峰隻能尷尬的笑笑,他愈發能感覺到白展國將自己當成他女婿了。
...
午飯後,白葉槿和白展國便帶著林一峰參觀他們家的窯。
白葉槿家裡有兩個窯,一個窯燒一些日常家用的,如碗啊,碟啊等。
另外一個窯則是專門燒建盞的。
“小峰啊,我給你講,咱家的建盞,彆說在整個鎮上了,就是在咱們省,那都是出了名的。”
白展國很是小心的從展示櫃中拿出一個黑金色建盞,遞向林一峰炫耀:“小峰,你看這個兔毫茶碗,這是我爹的得意之作,當年燒出來後,省裡有幾個大官可是愛的不得了。”
林一峰接過兔毫茶碗,眼睛瞬間一亮。
林一峰玩過古董瓷器,對這一方麵略懂一二。
白展國遞過來的兔毫茶碗,紋路細膩,厚薄均勻,釉麵呈拉絲條紋狀,彷如野兔皮毛,屬於建盞中的精品,尤其是釉麵最上層的這一圈金色的紋路,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亮金色的光芒,讓林一峰愛不釋手。
“金兔毫,好東西,好東西啊!”
林一峰的讚歎讓白展國笑的更加燦爛了,他沒想到自己這上中專的文化人女婿居然還懂建盞。
“小峰啊,我這還有好東西!”
白展國更積極的帶著林一峰參觀窯口,在逛了一大圈後,林一峰突然歎口氣。
“好東西,都是好東西啊。”
“隻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
“一想到要把這麼好的建盞賣給洋人,我就有點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