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嶽眯了眯眼,繼續問道“你早有準備是麼?你知道自己會來到這個遊戲。”
六號喘著粗氣冷笑一聲,斜睨著眼瞪著顧嶽“知道又怎麼樣,有本事...咳咳直接殺了我。”
顧嶽眉頭微皺,六號果然知道點什麼。
六號被反壓在地上,臉上蹭的都是灰土看起來狼狽至極,但語氣卻是高高在上的“像你們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就是賤命一條隻能當炮灰。”
顧嶽聞言也不生氣,隻是從袖口掏出石刃,插進了六號的右手腕。
“啊!!!”劇烈的疼痛讓六號頓時尖叫出聲,身體激烈的掙紮著叫道“賤人,貧民窟的賤種,你怎麼敢的啊,你怎麼敢的!!”
“你告訴我,我就給你個痛快。”
“告訴你也沒用,你...咳咳你不會活著出去的,我說過你這種賤種隻...隻能當炮灰。”六號惡毒的說著,疼痛讓她牙關都在打顫。
顧嶽依舊沒說話,隻是轉動著刀將六號手腕的筋肉儘數挑斷。
“啊...啊啊啊啊!!!賤人!賤人!等我複活馬上就會殺死你!”六號擺動著身體瘋狂的謾罵著,疼痛讓她渾身顫抖。
顧嶽不理會她的謾罵,隻是又抓住六號的左手,如法炮製的挑斷了手筋。
“啊啊啊殺了我,直接殺了我!!”六號崩潰的哭叫著,她怕疼,但她不怕被顧嶽殺掉。
她還有一次複活機會,到時候有了增益效果,再想靠近顧嶽就易如反掌了。
顧嶽見六號鐵了心不想說,眼神暗了暗決定不再逼問。
但她沒有如六號所願直接給她個痛快,也沒有再繼續動手,隻是壓在六號身上再無動作。
六號還在不停地辱罵,想要刺激顧嶽動手殺了自己。
可顧嶽無動於衷,隻是壓著六號默默地聽著,像個不會動的木頭人似的。
以至於到最後,六號都沒有力氣再去口頭上攻擊顧嶽了,她隻覺得顧嶽有病,她真的看不懂這個瘋女人,自己罵她沒有一點反應。
六號喘著粗氣,嗓子都有些嘶啞了,有些崩潰說道:“你到底想乾嘛,直接殺了我不行嗎?”
顧嶽聞言終於有了反應,垂眸想了想開口道“行吧,差不多了。”
說完顧嶽就拿起尖銳石塊,捅進六號頸側的動脈開始放血。
突如其來的刺痛,沒有讓六號再次崩潰,反而是鬆了一口氣。
這個瘋女人終於動手了。
隨著血液的流逝,六號身體越來越冷,嘴角掛著的笑卻越發陰暗扭曲。顧嶽這個瘋女人一定想不到,她...還有把刀。
一把和顧嶽的破石頭不一樣的,真正鋒利且淬了毒的刀。
自己隻需稍微使點勁,就能瞬間將顧嶽開膛破肚,毒素也會讓她腸穿肚爛。
再加上複活後的增益,這女人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怎麼敢的,怎麼敢這樣對自己的。
她要讓這個瘋女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