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們多了一員猛將,定將他們斬於馬下!”
空哥聞言笑了笑,招呼小弟開了一瓶酒,給自己和刀疤都倒了一杯,看向顧嶽的時候挑了挑眉:
“猛將喝酒還是喝奶?”
顧嶽抿了抿嘴,走上前去拿起杯子給自己也倒上了酒。
“行,今天山貓就算徹底加入我們長空幫了,不問來處,但求後路無憂!”刀疤咧嘴笑了笑,說了兩句吉利話。
“儘整那沒用的,喝。”空哥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顧嶽也將口罩摘了下來,速度極快的將酒喝光,然後又戴上了口罩。
整套動作一氣嗬成,讓人來不及看清口罩下的臉。
空哥眼裡閃過一絲失望,但也沒再多說什麼,隻是歪了歪脖子,轉頭看向刀疤男招呼道:
“行了,壯膽湯也喝了,你去招呼兄弟們準備家夥事兒。”
說完啐了一口又道:“財祿幫要打,咱們就陪他們玩玩。”
“好嘞空哥,我這就去招呼兄弟們。”刀疤臉上都是激動,忙答應下來。
這股子氣已經在他心裡憋了很久了,今天終於可以再和那幫孫子戰一戰了,就算拚了自己這條老命,也要殺他們個幾人泄泄憤。
空哥看向顧嶽:“山貓你和刀疤先走,讓兄弟們認認人。”
“好的空哥。”
顧嶽應下來和刀疤一起退了出去,兩人一路原地返回,回到了夜店門口。
刀疤打了幾個電話,陸陸續續的就開始來人了。
同一個幫派管理的街道,一般都是串聯在一起的幾條街,幫派成員們也分散在各個檔口和店鋪中。
所以集結起來是很快的,大概過了一刻鐘左右,原本空蕩的街道就擠滿了人。
放眼望去大約百十個人左右。
有幾位相熟的大哥帶著小弟走了過來,拍了拍刀疤的肩膀狀似閒聊道:
“刀疤,這次的事咱們可都聽說了啊,就因為你收的那小弟,財祿幫都他娘的找上門來了。”
“要我說來路不明的人,交出去就交出去了唄,為啥非要跟財祿幫硬剛到底?”
“是啊,我們兄弟們受傷的受傷殘廢的殘廢,真打起來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唉,空哥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為了剛來的新成員,根本不管我們的死活。”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但每個人臉上都不是很好看,上一次被打的四散逃竄的記憶,還未消散。
雖說眾人心裡都憋著一口氣,但真要打起來了,他們明白以現在的狀態,很難在這場爭鬥中占上風。
“刀疤,你旁邊的這個就是你新收的小弟?”
其中一個紗布包住眼睛的男人,盯著顧嶽語氣莫名道。
刀疤點了點頭:“新兄弟山貓,大家都眼熟一下。”
“就為了這樣一個豆芽菜,空哥要我們去送命?”
獨眼男說完,和身旁的兄弟們交換了個奇怪的眼神。
“又戴帽子又戴口罩的,見不得人麼?麵都不露就要老子們去送命?”
“就她?傳言說力氣大速度快,就這麼個小玩意兒?”
“這不會是刀疤你養的小媳婦兒吧,舍不得交出去,就讓兄弟們替你擦屁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