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罵完還不解氣,想要伸手推搡顧嶽,以發泄心中的憤恨。
顧嶽捏住了女人的手,眼神淡淡的注視著她,對女人的莫名發難感到厭煩:“我記得昨天警告過你。”
雯荷從來就沒把顧嶽放在心上過,當然不會害怕她的威脅,隻是扯了扯嘴角冷笑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警告我?”
說完另一隻手扇向顧嶽,想要給她個教訓。
顧嶽揮手輕而易舉的打開了女人的手,隨後扯住了雯荷的頭發,將她的臉死死摁在了牆上。
女人尖叫著掙紮,想要掙脫顧嶽的束縛,但她怎麼可能是顧嶽的對手,被釘在牆上根本動不了分毫。
顧嶽厭煩至極,如果不是被警衛隊盯上的話,她會毫不猶豫殺死眼前的女人。
這個女人莫名其妙的敵意,已經給自己造成困擾了。
顧嶽知道雯荷的敵意是怎麼來的,從小就有人將她們倆做對比。
但自己一直都不是很理解這種行為,兩個不一樣的個體根本就沒有可比性,為什麼非要放在一起比出長短。
更不理解雯荷為什麼會將她自己也繞進這個怪圈裡,把另一個毫不相乾的人當成假想敵。
這在顧嶽看來,簡直不可理喻。
想到這顧嶽扯著雯荷的頭發,將她的臉轉了過來,皺眉直視著女人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
“收起你莫名其妙的敵意,你過得好不好和我沒有關係,我優秀與否,於你來說也同樣不相乾。”
“再有下次,我一定會殺了你。”
說完就鬆開了女人的頭發,不再和她糾纏。
雯荷頓時卸力坐在了地上,呼吸急促,她的憤怒的無以複加。
顧嶽在她眼裡就是小人得誌。
一定是財哥撤走了,她才敢如此對自己的!一定是的!看著自己沒靠山了,所以敢這樣和自己說話。
雯荷怒瞪著顧嶽離開的背影,咬牙切齒的尖叫道:
“你給我等著顧嶽,我雯荷就算沒了靠山,憑本事也能立馬找到下一個!!”
“你給我等著!!”
雯荷叫喊聲音中帶著怒意和勢在必得。
她昨天看到了長空幫老大身旁的女人,要身材沒身材要衣品沒衣品,如果是這樣,那她覺得自己也行。
男人喜歡清純的,她特意去做了頭發還化了淡妝。
她已經打聽好了,長空幫今晚就在夜下生花開慶功宴,這是自己的機會。
隻要今晚她勾搭上了長空幫老大,那她雯荷就站起來了。
到時候顧嶽就連給她舔鞋都不配!
顧嶽不知道女人心中所想,也沒有理會她的叫囂。
雯荷乾什麼都不重要,和自己都沒有關係,隻要她彆不長眼的湊到自己跟前就行。
顧嶽提著垃圾推門而出,她還有很多事要做,沒工夫陪這女人過家家。
走進存放垃圾桶的小巷,一股惡臭味隨之鑽進鼻腔,垃圾流出的不明液體,將泥土泡的濕軟。
這裡的垃圾很少有人來收,基本上都是地上堆滿了,才會有環衛工人過來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