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的室友雖聽不懂帝國語,但見胖男人如鵪鶉一般的動作,還是看懂了兩人的關係,嘲笑道:
“你就這麼怕她?你在角鬥場上的威風都去哪了?”
微胖男人一聽當即炸毛,為了挽尊當即口無遮攔,仗著顧嶽聽不懂用詞也是極為難聽:
“我怕她?我剛才那是警告她這是我的床,讓她滾遠點!”
“你沒看她最後還是狗一樣灰溜溜的走了嗎?”
“像她這種弱雞老子一個打三個不是問題,之前沒打起來那是老子不想惹事兒!”
室友將信將疑:“真的?”
“廢話!這種細狗老子用來擦屁股都嫌硌得慌!”
就在男人和室友吹牛皮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時候,顧嶽突然從床上站了起來。
男人條件反射的一機靈,眼神戒備的看著她。
但轉念一想,顧嶽根本聽不懂這裡的語言,他怕個屁!
男人咽了口唾沫,把心又放回了肚子裡,可下一秒聽到顧嶽的話後,他差點被口水嗆到。
“擦屁股?”
顧嶽看著男人有些好笑,用帝國語言又重複了一次:“一個打三個?”
男人先是緊張的看了眼身旁的室友,隨後直了直身子語氣強硬道:
“錯了錯了,你彆戳穿我姐。”
“我就好點麵子,姐,給點麵子。”
顧嶽也沒打算戳穿男人,而是用帝國語若直截了當道:
“我不戳穿你,但我有些疑問你老實回答就行。”
“行,你說。”男人忙答應下來。
“角鬥場都有些什麼玩法或者項目,挑難度最高的說。”
男人提高了聲音,裝作凶神惡煞道:
“那就多了去了,奴隸間互相廝殺,奴隸和野獸廝殺,還有一些含規則的血腥遊戲。”
顧嶽聽的直皺眉,這些她都知道,但感覺都不太符合黛爾說的‘好玩的。’
“沒有彆的了?”
男人揮著拳頭語氣威脅:“其他就沒了。”
“非要說的話,還有鬥獸場,但那裡就不屬於角鬥場範圍了。”
“雖然兩個場地是連在一起的,但鬥獸場不是奴隸的遊戲,奴隸在那裡隻會被當做飼料。”
顧嶽聽的額角一跳,她有種莫名的預感,女人說的好玩的極有可能就是鬥獸場。
想到這顧嶽麵色凝重道:“還有呢?”
“還有就不知道了,去到哪裡的奴隸都是飼料,有關於鬥獸場的信息少之又少。”
胖男人說著違和的露出一個嗤笑,又對顧嶽翻了個白眼,彰顯他的霸者之姿。
顧嶽見男人精分似的表情,有些無語。也不再揪著他不放,而是坐回到床上若有所思。
會是鬥獸場嗎?
那裡又有什麼在等著她?
顧嶽思量了很久,久到牢籠內都有人睡著安靜了下來,腦海裡屬於黃紙的視野,也漸漸的發生了變化。
注意到這點後,顧嶽眼神暗了暗,也不在糾結明天還未發生的事。
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可以開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