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玩家甚至沒有等到被扔回墓裡,就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甚至顧嶽聽到死亡播報的時候,這群人都還沒有停手,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在他們看來,老人的出逃就是沒事找事。
天寒地凍的原地烤火取暖才是最好的,結果還要被迫的來收拾爛攤子。
這群老不死的,馬上死絕了最好。
顧嶽額頭上漸漸冒出了一層冷汗,幸好她發現了不對勁,不然自己也是這個下場。
這群紙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自己進遊戲到現在,一共出現了兩次。
而且每一次都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
顧嶽不自覺的裹緊的衣服,垂眸陷入了沉思。
就這麼一會時間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這個世界的時間流速,好像比正常世界的快很多。
而且發生的事情也足夠的荒誕,和無界前兩個遊戲不太一樣。
前兩個遊戲要真實很多,而且都有足夠的世界觀來支撐世界運行,顧嶽甚至覺得那個世界的人,是真實存在的。
但這個世界卻極為怪誕,和一開始的貓鼠遊戲、奪命期中考是一掛的。
都是這種極小的場景,發生一係列超脫現實的事。
無界難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去到彆的世界或者時空完成遊戲嗎?
顧嶽突然有些琢磨不透‘無界’了。
看著外麵漆黑的景象,顧嶽歎了口氣,淡淡的月亮根本照不透山林。
她也不敢趁月色逃跑,漆黑的光線根本確定不了那些老人是否有睡著,但卻能看清是否有人逃跑。
今天一天的經曆,無疑是在告訴顧嶽,從正門口離開不現實。
那僅剩的一條路...
顧嶽摸了摸腳下被雪浸濕的土壤若有所思,要不要挖洞呢?
其實她一開始就有想過挖洞離開的,但此時的她隻是個年邁老人,這個工程量對她來說不太現實。
而且每天都會有人來送飯,墓穴本來就不大,挖個洞極容易被發現。
到時候等著她的,就是被封死墓口一個結局。
顧嶽目光幽深,在心中衡量著這個做法的可操作性。
漆黑的瞳仁就像是這陰沉的夜晚,看不清底色,但始終有一輪皎月掛在天上,那是一抹不會熄滅的光。
雲層不斷從月光中掠過,月亮也在緩緩移動,東升西落漸漸引出了天邊的一抹魚肚白。
自己果然沒有感覺錯,這個世界時間流速就是很快。
她感覺最多隻過了四五個小時,天就亮了。
這樣一來,一個月封死墓口期限就會大大壓縮...留給自己的時間就不多了。
可她卻沒找到任何可以離開這裡的辦法。
除了刨土。
顧嶽回頭看著被自己挖出來的坑洞,這裡挖坑不容易被發現,自己隻要坐在墳口,應該是不會被看到的。
但這個方法...顧嶽覺得行不通。
她刨了一個晚上,隻挖出了一個水桶大小的坑洞,而且掏出來的土堆隻能藏在身後。
要是繼續挖下去,先不說會不會體力不支,就單單是多出來的泥土,也會藏不住。
這個方法,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