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惟昭父母早年離異,各自組建了新家庭,她就成了拖油瓶,在哪都是拖累。
離婚時,父母想把才8歲的她丟進寄宿學校,讓她常年住校,是外婆把她接了出來,頂著各方壓力,一手把她帶在身邊養大。
“外婆~吃飯沒有?”
“吃了吃了,昭昭,你呢?”
“我也吃了呀,外婆,你要記得按時吃藥喔。”
“外婆,我很想你。”
……
掛了電話,許惟昭走到了陽台上,10月的江洲,不冷不熱,微風不燥。
江洲是江漢省省會城市,江洲大學是省內首屈一指的重點綜合性大學,自己剛碩士畢業就能去這個學校,已經算是運氣很好了。
美中不足的是碰到了些蒼蠅,偏偏還是隻有背景的蒼蠅,許惟昭喝了口水,儘量把蒼蠅從腦中趕跑。
十月中。
江洲大學上下在為70周年校慶籌備著,作為江漢省最知名的學府,屆時不光校友,還有省、市政府高層領導也將出席。
許惟昭在校慶文藝晚會上有節目,教工代表的群舞,排練了許久。
排練的這段日子,鐘誌平隔三差五來,打著代表學校慰問的旗號,又是送奶茶又是送咖啡,許惟昭想拒絕都沒立場。
但明眼人都知道,鐘誌平這個太子黨對許惟昭有意思,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昭昭,那鐘太子又來了~”早一年來江大的陳安可喝了口水,碰了碰許惟昭胳膊。
許惟昭暗下翻了個白眼,沒有吭聲。
“昭昭老師,來,這是給你的冰美式。”鐘誌平走了過來。
“謝謝不用,我不方便喝冷的。”
“那我再去給你買點熱的?”鐘誌平又貼了上來。
他實在喜歡許惟昭的長相,濃顏係美人,明豔大氣,氣質又是清純可人。偏偏還追不到,這更引起了男人的興趣。
“鐘老師,真的不用,也請您不要特意關照,怕惹人閒話。”
“昭昭……我沒彆的意思。”
“還是叫我許老師吧,謝謝。”許惟昭不想和他多言走開了。
饒是鐘誌平臉皮再厚,在這舞蹈室這樣被掉臉,依舊有些尷尬,其他人看到許惟昭沒有理會鐘誌平,惹得他臉上不快,趕緊低頭裝沒看到。
鐘誌平臉沉沉地走了出去,一道妖嬈的身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