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塵封已久的大門,裡麵已經雜草叢生。
落葉堆了一層又一層,幾個門房上甚至都已經結上了蜘蛛網。
從高三那年暑假開始算,他們已經離開了一年。
“沒想到才離開一年,就成了這幅光景。”蘇白道。
“沒關係的,打掃打掃就行。”薑寒酥道。
說著,薑寒酥便去打水找毛巾。
蘇白本來想找人過來收拾的,看她已經行動了起來,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人啊,不能太懶,懶習慣了,會成為自然。
自己有手有腳,與她一起,也不會花費多少時間。
蘇白拿起院子裡的掃帚,開始掃起了落葉。
看著在院裡清掃落葉的蘇白,薑寒酥笑了笑。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一直以來都是林珍從小灌輸給她的觀念。
萬事不求人,沒錢的她是如此,即便是有錢了,也會如此。
所以,蘇白才會說她倔。
但這樣的倔,卻偏偏是這世上許多女孩所沒有的。
兩人收拾了一個上午,等到中午吃飯時間,才終於把這座院子給收拾好。
看著沒多少東西,但是收拾起來就麻煩了。
還好,都已經解決了。
雖然走了一年,但家裡的各種電器都還能用。
蘇白將屋裡的空調打開,然後跑出去將薑寒酥給抱到了屋裡。
“來,吹吹空調歇一歇,又不餓,沒必要這麼早就做飯。”蘇白道。
那麼累,現在沒什麼想要吃飯的念頭。
蘇白看著她雪白脖頸,因為要打掃衛生,上麵是清爽乾練的馬尾。
蘇白用手握住了那一縷馬尾,道:“從當年初見到現在,真是一點都沒變,依舊如當年一樣,純真,美好。”
“那些懷念青春的電影都該讓你去演才對,隻有你演女主,才會真正有那種感覺。”蘇白笑道。
薑寒酥眨了眨眼,笑著問道:“那可是要戲中跟彆人談戀愛的,你舍得?”
“不舍得,你知道的,我是大醋壇子嘛。”蘇白笑道。
“渴嗎?”薑寒酥問道。
“還有水嗎?”他們來這裡時,背包裡是帶了些水的,隻是剛剛清理院子時,基本上都喝完了。
“我還有一瓶礦泉水。”薑寒酥從自己包裡拿了瓶礦泉水,遞給了蘇白。
“你先喝,你喝過再給我就行。”蘇白道。
“我不渴。”薑寒酥道。
“我就喜歡你喝過的。”蘇白笑道。
薑寒酥臉紅了紅,不過還是聽話的先喝了口,然後蘇白將剩下的礦泉水一飲而儘。
薑寒酥起身拿著燒水壺,燒了一壺開水。
等她回來後,蘇白伸了伸手,她便又重新坐到了他的懷裡。
蘇白抱著她,玩了會兒她的馬尾,等兩人歇過勁後,便開始去做飯。
剛剛是真沒餓意,隻是此時那陣勞累過後,也就餓了。
畢竟現在已經一點多了。
兩人剛剛回家經過菜市場時,是有買菜回來的。
有一陣子沒吃過餃子了,因此剛剛經過菜市場時,買了些包餃子用的食材。
因為油鹽醬醋都需要買的原因,蘇白整整提了兩大袋東西。
薑寒酥去和麵,蘇白則是去調餡。
兩人分工完成後,便將餃子皮和肉餡拿到堂屋裡,然後兩人坐下來一起包。
沒多久,幾十個餃子便全都包完了。
蘇白已經用煤氣將鍋給燒開了,薑寒酥將餃子下進鍋裡。
幾分鐘之後,一鍋香噴噴的餃子,便煮好了。
蘇白將餃子盛進碗裡,然後弄了個小碗,往裡麵放了些醋和香油,以及剛買的辣椒油。
蘇白將餃子端進大廳,薑寒酥則是又在廚房裡炒了一個菜。
吃過午飯後,等下午五六點的時候,蘇白牽著她的手,沿著曾經走過的小路逛了會兒,然後在一處小吃攤前解決了晚飯。
第二天,是周六,兩人去了亳城一中,重新逛起了這座承載著三年美好回憶的學校。
這是他們確認身份的三年,也是相知相戀的三年。
而相識,是在初中。
兩所學校,六載青春,是他們歲月流淌裡最璀璨,最美好的時光。
“好久沒吃過乾扣麵了,去吃乾扣麵吧?”從學校裡走出來後,薑寒酥說道。
“說起來,確實有陣子沒吃過了。”蘇白笑道。
酥白現在隻在安北有,像杭城,自然是吃不到乾扣麵的。
想當初,蘇白創建乾扣麵的初心,除了帶動家鄉經濟外,不乏有想在外地也能吃到家鄉美食的原因。
畢竟從網上訂購的和家鄉正宗的乾扣麵根本就不是一個味。
“你這一說,嘴還真饞了,正好一中附近就有一家。”蘇白拉著她的手,到了距離一中不遠的一家酥白乾扣麵館。
兩人在裡麵找了一處位置坐下,然後要了兩碗麵,二十塊錢狗肉,和兩份酸湯雞蛋。
兩人吃完飯後又逛了一會兒街,在九點的時候回了家。
薑寒酥先去洗澡了,等薑寒酥洗完,蘇白才去浴室。
洗完澡後,從浴室裡走出來,正好看到薑寒酥正穿著睡衣趴在床上看著書。
她兩隻小腳朝上,一晃一晃的,那粉嫩地精致的玉足,以及因為彎著腿,而露出的一小節白皙的小腿,都讓蘇白咽了口唾沫。
蘇白走過去,一手一個,握住了她的兩隻秀足。
薑寒酥一愣,回過頭來,俏臉一紅。
蘇白坐下來,將她兩隻小腿放在了腿上,以至於能夠細細地把玩那精致的秀足。
微涼,如白玉,但很軟。
在她幾根腳趾上捏了捏後,蘇白將手放到了她那粉嫩地腳底下,然後在腳心處撓了撓。
薑寒酥怕癢,道:“彆撓啊!”
蘇白笑了笑,低頭咬住了一根腳趾。
半個小時後,蘇白爬上了床,捧著她的小腦袋吻了很久。
唇分口,蘇白眨著眼睛看著身下俏麗地美人,問道:“能給我嗎?”
薑寒酥一陣嬌羞,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小聲的嗯了一聲。
說過要大學給她的,而且,此時她也已經情動了。
其實就像蘇白所說的那樣,如果他想要,其實早在許多年前就能得到。
薑寒酥認定一個人,就會是一輩子。
因此不論是蘇白拋不拋棄他,這輩子她也就隻會有這一個男人。
所以,這身子早給他晚給他是沒有太大區彆的。
隻是小寒酥的臉皮多薄,如果蘇白不要,她又怎麼可能主動去做這事呢。
蘇白在她粉紅的臉蛋上親了下,然後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隻是這一次,蘇白並沒有吻後分開,而是一路往下。
任何地方,任何位置,蘇白都沒有錯過。
她的小寒酥,比這天底下任何人,任何事,都要乾淨。
清純如初二那年第一次想見。
依舊是如此純粹,美好。
夜已過,春如舊。
當夏日璀璨的陽光從房外打進屋裡時,蘇白從沉夢中醒了過來。
蘇白看了看時間,已是上午九時。
薑寒酥還在他的懷裡沉睡。
望著懷裡這個已經把一切都交給他的女孩,蘇白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吻。
沒有想象當中那般激動,因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這樣的女孩子,得到她的心,就算是得到她的人了。
早在許多年前,蘇白就知道,薑寒酥,一切都會屬於他。
所以蘇白並不著急,她身子弱,蘇白寧肯苦了自己一些,也不想要她身體留下什麼病根。
薑寒酥揉了揉眼睛,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抬起頭,看到蘇白後,她眨了眨眼睛,然後瞬間紅了臉龐,將自己的小腦袋往被子裡縮了縮。
她縮,蘇白也縮。
被子裡,有她身上沁人的體香,沒有屋外的暖光,裡麵漆黑一片。
“你,你想乾嘛?”薑寒酥出聲問道。
“不想乾嘛。”蘇白伸出手,將她重新擁進了懷裡,道:“就想抱抱你,看看你。”
被子被重新打開,她的俏顏也再次展現在了眼前。
薑寒酥閉上自己的小眼睛,問道:“看,看我做什麼?”
“好看。”蘇白吻了吻她的眼,道:“怎麼看都看不夠。”
薑寒酥抿了抿嘴,沒有吱聲。
不知道過來多久,薑寒酥才問道:“現在幾點了?”
“我看看。”蘇白看了看表,道:“十點了。”
“啊?都十點了,那要快點起來了。”薑寒酥說著,就要起來,隻是剛起來,就感覺身子一痛。
“啊!”她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蘇白沒好氣的將她給重新抱到懷裡,道:“你身子弱,等好了再下床吧,這是暑假,我們又不用上學,又沒有什麼事,你急什麼?”
薑寒酥羞惱地給了他一拳,道:“還凶我,還都不是怪你。”
“是我的責任啊,我又沒說不負這個責任,接下來做飯什麼的交給我就行了,你就乖乖地做個好寶寶就行了。”蘇白道。
第一次,她身體又弱,而且又是那種又緊又小的那種,疼是應該的。
不過蘇白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否則剛剛又怎敢讓她站起來。
蘇白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後起身洗漱,洗漱好了之後出門買了些包子,除了包子外,他又買了些紅棗。
用紅棗煮了些粥,蘇白連帶著包子一起拿進了房間裡。
兩人吃了幾個包子後,粥就沒那麼燙了,蘇白端起來舀了一勺,吹了吹後放到了她的嘴邊。
“我又不是沒手,能自己吃的。”薑寒酥道。
“說了要做乖寶寶的,聽話。”蘇白道。
薑寒酥抿了抿嘴,然後張開了嘴。
喂著她將一碗粥喝完,蘇白問道:“還要喝嗎?”
薑寒酥搖了搖頭,道:“喝不下了,飽了。”
蘇白將筆記本拿給她,道:“你在床上看會兒電影,我把碗洗了就過來陪你。”
“呀,我又不是生病了,沒必要這樣的。”被蘇白這樣嗬護著,薑寒酥都感覺自己像是生了什麼大病似的。
“我喜歡,你管不著。”蘇白得意地笑道:“疼愛自己老婆,分什麼有必要沒必要。”
說著,蘇白將剩的包子放進了冰箱,然後拿著碗筷進了廚房。
將鍋跟碗筷洗漱乾淨後,蘇白回到屋裡,然後拿了些水果,鑽進了被窩裡,擁著她看起了電影。
7月27號,蘇白投資了曹操公園,與亳城官方合作,準備在園內新增添一個三國情的主題演出。
計劃主題公園占曹操公園的一半,在園內耗巨資建立一個銅雀台。
曹操公園不要門票,但是每天三國情的主題演出是需要門票才能進的。
裡麵演出有很多,包括魏國騎兵戰馬的校場馬戰。
以及曹植在魏國大殿上的七步成詩。
當然,這些都是藍圖,蘇白隻是剛投了錢,亳城旅遊局還沒開始建。
這是一個吸引遊客,能為亳城旅遊業帶來利益的事情,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下,蘇白自然會支持一下。
蘇白甚至都有在亳城建立一個曹操影視城的想法,反正現在三國題材的電影和電視劇那麼多,一旦建成,肯定能吸引很多劇組過來拍戲。
畢竟在三國中,曹魏的戲份是不算少的。
而這些影視劇一旦播出去,便會是一個無形的宣傳機器。
這同樣也是一個宣傳的好辦法,不過,這肯定不是現階段會做的事情。
因為酥白現在正在高速發展中,陳德那邊也需要很多資金。
如果蘇白沒有創建LPL戰隊倒還可以,現在自己這個戰隊每年耗費的資金,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如今的酥白,還不夠蘇白太過折騰,否則可就太對不起陳德的日夜付出了。
蘇白幾乎把公司的事情都托給他了,否則哪裡會像現在這般悠閒。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基本上都是在亳城度過的。
有時隔個幾天會去薑村看看林珍,又或者是去渦城看看母親和奶奶。
公司蘇白也會去,反正從亳城到渦城也很快。
蘇白他們住在亳城的原因,一是這個地方住了幾年住習慣了,二是亳城畢竟是個市,交通會比渦城方便很多。
有時候閒了,蘇白也會帶著薑寒酥到處轉轉。
8月23日,蘇白就帶她來了越南。
這是薑寒酥第一次出國,說起來,也是蘇白這一世第一次出國。
在越南街頭吃了些當地美食之後,蘇白帶著她來到了一處私人海灘彆墅。
薑寒酥見過海,卻沒有在海灘邊走過,來了之後,蘇白便訂了一個這樣的地方。
私人海灘的好處就是沒人外人打擾,有一片獨屬於他們自己遊玩的海灘。
這些彆墅位於越南東南海岸的美奈,隔著很遠,才會有一棟,講究的就是私密性。
蘇白可不想小寒酥露著大白腿穿著熱褲的樣子被彆人給看到。
這個乾淨純粹的女孩,隻能是他的。
椰風海浪,水清沙幼,這個位於平順省美奈半島上的小鎮,是去越南旅遊不得不來的地方。
彆墅有兩層,四周都是棕櫚樹和綠色草叢,門前便是遊泳池和大海。
彆墅的四周全都是由玻璃組成的,可以從屋內的各個角度眺望海麵。
即便是睡在屋裡,也能看到不遠處的大海。
“會不會太奢侈了?”薑寒酥吐了吐舌頭問道。
她還是第一次來這麼豪華的地方。
“賺錢本就是為了能讓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更加幸福,你當時想要賺錢,不也是如此嗎?”蘇白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
“可是太浪費錢了,我們來的時候那導遊不是說這裡還有公共海灘嗎?其實去那裡遊玩一下也不錯的。”薑寒酥道。
她還是覺得太過鋪張浪費了,這一棟私人彆墅,又是靠海,肯定會花不少錢的。
“公攤那麼多人,我可不想你被彆人瞅著,你都來海邊了,總不能就站在岸上看我遊吧?而一下水,總是要脫鞋的,我可不想你那白白淨淨的小jio被人給看了去。”蘇白眨了眨眼睛,笑道:“大醋壇子嘛,而且我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那點癖好。”
薑寒酥俏臉一紅,沒好氣的用小手錘了他一下,道:“變態。”
聽他這樣一說,薑寒酥也覺得公共海灘不好了。
除了蘇白,她是不喜歡在外人麵前露ji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