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錯了嗎?”
一鞭子重重落下,慕瑾年跪在地上,悶哼一聲。
“我沒錯。”
“還嘴硬,就為了護著一個女孩,動用慕家的勢力,讓慕家被盯上。”
“這事背後人可不簡單。”
一鞭子接著一鞭子落下。
慕瑾年死咬著牙,一個痛字都沒喊出來。
“還不知道錯嗎?”
老人打累了,握著鞭子喘氣。
“我沒錯。”慕瑾年依然固執。
低著頭,身子不住搖晃,感覺下一刻就要倒下了。
老人看不過去,閉上眼睛。
“罷了,此事我會解決,日後你做任何事要三思而後行,要以慕家的利益為先。”
慕瑾年輕嗯一聲。
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老人無奈歎了口氣,命人將慕瑾年帶回房間。
角落裡,慕元洲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眼中流露恨意。
看起來他很在意那個女孩啊。
上次告狀害得自己被爺爺懲罰。
這次又為了那個女人給慕家樹敵。
他居然也有軟肋了!
“警方傳來的最新消息,所有參與地下實驗室的嫌疑人精神上都出了問題,在睡夢中痛苦不堪,精神科專家檢查過後發現他們瘋了。”
“在潛意識裡經曆受害者所遭受的一切折磨。”
白錦薇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看向了槐櫻的方向。
頓了頓,冷笑一聲:“聽說已經自殺好幾次了,原來他們自己也知道害怕啊。”
“就該這樣,隻讓他們吃花生米太便宜他們了。”
白母一臉憤憤。
心疼的看向槐櫻:“槐櫻,聽到了嗎?壞人已經付出代價了,不會再傷害你了。”
槐櫻自顧自的將青團塞進嘴裡。
平淡開口:“是我做的。”
白錦薇臉上沒有絲毫詫異。
內心深處覺得理應如此。
白母倒是不相信:“槐櫻,壞人惡有惡報,怎麼會是你做的?”
“是我催眠了他們。”
槐櫻並未覺得這是一件需要隱瞞的事。
“催眠?”白母皺眉,上下打量著槐櫻。
白錦薇無聲的歎了口氣。
湊過去在白母的耳畔說了些什麼。
白母了然,看向槐櫻的目光越發憐愛。
伸出手輕輕摸她的頭,見她沒有躲,嘴角笑意更甚。
“夫人,大小姐,慕家少爺來了。”管家走了過來。
“不見。”白母臉色冷了下來。
“可對方畢竟是慕家的人。”白錦薇有些猶豫。
“我管他是誰。”白母冷哼一聲。
看向槐櫻的時候,臉上再度恢複了慈母的笑。
“槐櫻,以後離那個慕家少爺遠一點。”
“慕瑾年?”槐櫻終於有了反應。
搖了搖頭:“不行。”
這斬釘截鐵的兩個字,讓白母心頭一哽。
求救的目光看向了白錦薇。
白錦薇無奈,隻能上前道:“槐櫻,他把你帶到黑市卻把你丟在黑市,他會給你帶來危險,還是遠離比較好。”
“是我讓他帶我去的,跟他沒關係。”
槐櫻起身,叫過管家:“讓他進來。”
管家糾結的看向白母。
“我要見他。”槐櫻有些生氣。
“槐櫻。”白母麵色凝重。
深吸一口氣,問道:“你是不是喜歡他啊?”
還沒等槐櫻說什麼,她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槐櫻,你還小,不知道什麼是男女之情,得大一點再想這些事。”
“而且你不是想和顧明旭訂婚嗎?我讓顧明旭來陪你好不好?”
相比起慕瑾年,她更相信顧明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