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左甜走在鏡子前麻利的紮起一個馬尾,桌子上早已擺滿了各種早餐。
左甜:“月月,發信息告訴林姨,我最近都不回去了。”
林月月:“甜甜,下周你媽媽直接從三亞飛巴黎,也沒說什麼時候能回來。”
左甜:“我不用軍訓,中午和我吃飯去嗎?”
林月月:“嗯~(為難的樣子)我女朋友今天生日。”
左甜:“每年開學第二天過生日?她好慘啊!”
林月月:“對啊對啊!”
左甜:“那我自己去了!”
林月月:“今天上午十點葉龍門正好回來,你去機場接他吧。”
左甜:“啊!行,那我去接他,他在哪個機場啊?”
林月月眯了眯眼睛,抿著嘴笑著說:“和司機說去飛機場,他就知道去哪個。”
左甜:“哦~”
林月月拿起桌子上的包摸了摸左甜的頭說了句“走了”便匆忙地離開了。
看手機看手機!
八點二十三,我先讓廖伯伯來接我,發這裡的定位。
然後洗漱,吃早飯,漱口。
最重要的是,梳頭發!
左甜忙活完之後抹完防曬,穿著一件沒有什麼修飾的灰藍色束腰長裙,纖細百嫩的手臂露在外麵,手上拿著手機和藍牙耳機,在鞋櫃的最裡麵翻出一雙深藍色水鑽跟細頭高跟鞋。
左甜對於這種鞋特彆鐘情,在她名下的莊園裡存放的高跟鞋裡大多都是這樣的。
廖伯伯已經到樓下等了一會兒了。
“去機場!”
“好的小姐。”
一輛黑色的路虎,裡麵有一隻超大超軟的熊玩偶,還有一張印著小兔子的毛毯整整齊齊地疊放在熊旁邊。
到機場之後正好是十點了,左甜在機場的大廳等了一會,一個身材魁梧,穿著西裝留著絡腮胡的俄羅斯人像是認識她一樣十分自然地走到她的身邊,左甜發現了這個奇怪的男人的存在,剛才在低頭想事情,才反應過來。
左甜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站在原地彎著腰和腦袋看著旁邊那個魁梧的存在。
那男人眼神躲閃了一下,見左甜一直盯著他本來沒有表情的臉竟笑了一下,但立馬回歸嚴肅,什麼也沒有說。
他笑了?應該不是綁架犯。
一位銀發吊著棒棒糖吊兒郎當的帥氣寸頭男緩緩走了過來。
從這個男人出現到左甜的視線可判斷範圍開始,左甜的眉毛就沒有一刻是舒展的。
葉龍門笑著用手指戳了一下左甜的眉心。
“你這兒怎麼長了個不發紅的痘啊?”
“你剃的這個寸頭好痞啊,三十多歲了吊兒郎當的,你之前那種人夫感哪去了?”
“嘖,真是,介紹一下,這位是普希金。”
“Даниэль·ПушкинИван·Пшигинов。”
左甜看向旁邊表情嚴肅的男人。
這,他說這麼全,是想讓我重複一遍嗎?我沒有Ctrl+C和Ctrl+V的功能誒,可他好凶啊。我的天,藍色的眼睛,挺拔的鼻梁,眼神就是有心機有城府的那種,但是濃眉大眼的真的好好看。
“他不會中文?”
“他戴翻譯器了,你可以跟他說中文,然後聽他說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