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
億未離坐在座位上,趴在桌子上,緩緩地喘著氣。
普希金默默走到身後,億未離手上還握著粘著冰塊的酒杯,冰塊兒融化的說順著手留到桌子上。
杯中淡藍色的酒,隻被喝下去三分之一。
普希金拿開他的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億未離用手掌一拍桌子,無數水滴飛濺,大身吼道:“誰動了老子的酒?!”
調酒師立馬將剛調好的一杯和原先一模一樣的酒推給億未離,億未離馬上抓住酒杯,儘管他的手可能已經被冰塊兒凍得沒有知覺了。
普希金:“這是什麼酒?”
億未離抓著酒杯的手指不自覺地抽了幾下,緩緩地抬了抬頭疑惑地說:“你的聲音……”
億未離猛地抬頭撞上普希金的身體,座位太小,又很高,億未離一個沒坐穩向後仰。
普希金一隻手扶住億未離的後背,十分強製地將他摁回去。
普希金:“調酒師先生,請問這是什麼酒?”
調酒小哥:“勇敢的心,調換過基酒了,度數沒有那麼高。”
億未離:“你說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啊?!這不是勇敢的心?你騙我!”
調酒小哥:“沒有,這是勇敢的心,沒騙你。”
普希金揮手讓調酒小哥去了另一邊的吧台,用手捏住億未離的下巴,將他放回吧台上,億未離又趴在了吧台上。
普希金:“你要是喝了真正的勇敢的心,你這時候在醫院了。”
億未離:“你!我一聽就知道是你,嘿嘿,你不是沒錢嗎?怎麼還會來這兒喝酒啊?”
普希金:“我不是來喝酒的。”
億未離:“沒錢你都不找我,本少爺這麼有錢,賠你的違約金,這不綽綽有餘嗎?”
普希金轉身靠在吧台上,小聲說著:“Стыднопроситьутебяденег.”
第二天一早,億未離從家裡的大床上醒來,陽光灑在他的身上,除了褲子,所有的衣服都被脫去。
億未離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好像昨晚趴在吧台上睡著了吧,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
億未離穿上床邊的拖鞋,在衣櫃裡找出一件黑色的帶鏈子毛衣套在身上,直接下了樓。
億元芳:“未離?你回家了?”
嚴肅穩重的大姐,是一位大學教授兼輔導員,堅持每周六周天回家陪爸爸和爺爺奶奶吃晚飯五六年了,但卻從來沒見過億未離也在家。
億元霏:“今天家庭會議,未離也不是小孩了,應該參加了。”
早已結婚生子的二姐,美豔少婦,嫁給了一個老實本分體貼的普通人,一個女兒,家庭美滿,夫妻和睦。
億元潔:“我們家族未來的掌舵人,大中午的才剛醒啊?”
帥氣冷豔的三姐,陰陽怪氣達人,除了大姐會偶爾偏袒一下,其他時候都在惹事和被懟的路上,人生目標是家庭財產。
億元靜:真是毫無長進。
超級學霸四姐,國務研究院成員,秘密組織,一年隻有兩次放假的機會,因為家庭會議浪費了一次,所以從回家到現在一直冷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