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證有搜出來嗎?”
打手:“沒有,她們兩個身上沒有能證明身份的證件。”
“把口罩還給她,放開她。”
女人癱軟在地上,打手將口罩丟在地上。
左甜脫下身上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然後整理好小女孩的衣服。
“你叫什麼名字啊?幾歲了?”
“我叫丁葉,我今年五歲了。”
“五歲了啊,她是你媽媽嗎?”
“嗯,你是我姑姑嗎?”
“你還有個姑姑啊?”
“昂!我有兩個呢,你和我小姑姑長得一模一樣。”
“是嗎,那你們為什麼不和姑姑一起生活啊?”
“媽媽說,姑姑的房子很大,但是姑姑……”
突然,小女孩的嘴被捂住。
“這位小姐,對不起,請您放過我吧,我也是被逼無奈,我不是故意的。”
“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嗎?”
“對,她是。”
“有戶口嗎?”
“還,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把她扔了?”
女人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濃密下垂的睫毛挺起像是黑黑的眼線。
“你說什麼?”
“你沒有能力養她,就算你把她養大了,長大後可能會和你乾一樣的勾當,所以為什麼不把她扔福利院裡去,還能找一個能夠養活她的養父母,不至於……”
“賤人!”
女人剛伸出自己的手要抓左甜,打手眼疾手快在她還沒站起是就按了下去。
“你個賤人!我乾什麼勾當了?我不就賣了那個女的了嗎?她身材那麼好,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玩意兒,賣了她就能換我們母女兩個的平安,值了!”
左甜看著她麵目猙獰的臉,褶皺,陰暗,扭曲。
我覺得,這應該就是她原本的樣子,她的爸爸媽媽給了她一層好皮,但是老天爺又添了寫肮臟的東西,才組成了她。
“這個女的,丟在這裡,孩子和那個男人我們帶走,留一輛車,等到十點之後再帶走他們。”
“不行!不行!你不能帶走我的孩子!她是我女兒,要和我一起生活,沒有媽媽她可怎麼活啊!”
“那她爸爸呢?人呢?”
“他……他不想讓彆人知道我們兩個的存在,所以,我沒辦法。”
哼,情人和情人生的孩子。
左甜轉身上車,打手開車,左甜坐上了副駕。
路上。
左甜:“阿亞,怎麼區分一個人是暈倒了還是睡著了啊?”
阿亞:“一般睡著的人可以沒喊醒,而且將手抬起會慢慢的落下來,去吃晚餐嗎?”
左甜:“阿亞,張蜜說你心臟上有四個貫穿的槍傷,真的嗎?”
阿亞:“她說什麼你都信啊?”
額??,她最近沒事兒乾,閒得和我看玩笑玩,服了!
阿亞:“說正事,你知道夜之庭的老板是誰嗎?”
左甜:“變態唄,太惡心了……”
合歡莊園。
管家:“您回來了。”
左甜:“一會兒要來一個小姑娘和一個尿毒症患者,你注意一點,我不想他們住得不舒服。”
管家:“嗯好,我這就去安排。”
已經是十一點了。
昔桐:“那個古董燈具還沒有發貨嗎?”
左甜:“那個公司倒閉了,我覺得你可以自己複刻一個,反正也不是很難。”
昔桐:“可是我……”
左甜:“行了行了,我給他投些錢吧,我這座莊園裡那麼多古董吊燈不夠你看的,我很喜歡大廳拐角處吊的那個斜的玻璃流蘇吊燈,不知道是不是壞了換成弧形的葉片吊燈了。”
昔桐:“那個燈啊?他太漂亮了被我拿到房間裡去了,你不介意吧?”
昔桐眯眼,彎彎的眼睛,像男狐狸一樣。
左甜:“我給你請一個老師吧,蒂凡尼玻璃藝術知道嗎?如果你學會了它,那你就能造出很多好看的玻璃藝術品。”
昔桐:“真的嗎?”
左甜:“手把手教你哦!”
昔桐:“那真是太感謝了!”
左甜:“不客氣,我把七樓騰出幾個區域給你,正好哪裡有很多好看有藝術感的玻璃,還有藝術家會在那裡畫畫,你們可以一起,做出來的東西你隨意處置。”
昔桐:“太好了!我還沒有仔細看過呢,我去看看。”
唉,真是個祖宗啊,不像是照顧我的,像是我照顧他一樣,不過那堆美麗的廢品有人收拾也不錯,他學會了一門手藝,以後也不用像以前一樣靠出賣色相和手段來誘導婚姻中的人犯錯從而獲取利益來維持生計了。
張蜜:“小姐,已經很久了。”
左甜:“C區啊?關我們什麼事兒?我巴不得這群人趕快散了呢,不用再關注了,你這段時間這麼清閒,也該去旅旅遊散散心了。”
張蜜:“你今天帶人回來了?”
左甜:“嗯,客人。”
張蜜:“想想就想笑,昔桐以前竟然做過陪酒男模,還是專業男小三。”
左甜:“哦莫~我媽遇見他還是在男模店呢,可惜不能帶他去國外才甩給我。”
張蜜:“這樣的人心裡是沒有真正的歸宿的。”
左甜:“嗯,洗洗睡吧,夢裡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