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把親外甥女當藥人,你用了她不少血吧?”
“閉嘴,陸小少爺。”
“哼~”
左甜看著沒穿上衣還被五花大綁的陸寧遠,覺得十分荒唐離譜,內心發生了一場很激烈的掙紮。
我要是問他的話,會不會讓他覺得我幸災樂禍啊?他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沒查到。”
“沒查到?!完蛋玩意兒,以前都是三下五除二就給我查到了,現在好了,沒查到???養你們乾什麼吃的?切——”
“不是!他剛才通風報信,一點都不配合所以我們錯過了最佳追蹤時間。”
“抱一絲啊,錯怪你了。”
等人走後。
左甜:“唉我說,怎麼個事兒啊?把你扔這兒就走了。”
陸寧遠:“我還想問問你呢,你給金事佑供了多少血啊?讓他身強力壯到……”
左甜不明所以:“我……我有嗎?”
陸寧遠:“不是你難道是你妹啊?”
左甜:“你怎麼罵人?”
陸寧遠:“你不知道你們姐妹兩個都是藥人嗎?”
左甜:“可不敢胡說,拍賣後台都說藥人要從五十億開始起價了,我沒那麼貴,我妹妹也沒那麼貴,她早死了,都火化完了,六一的時候我媽還祭拜過呢。”
陸寧遠:“你……”
陸寧遠無奈地閉眼低頭。
左甜:“不過,倒是有人說過我是左宮領養的,他簡直放屁,我記得特彆清楚,我就是我媽生的,錯不了。”
陸寧遠:“你沒有抽過血嗎?”
左甜:“你到底想說什麼?”
陸寧遠:“你每個月,不做檢查嗎?不抽血嗎?”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每個月例行體檢要抽400cc,為什麼舅舅的臉色從我抽血開始慢慢地變好,為什麼我的力氣會控製不好且非常怪力,為什麼這麼喜歡喝酒卻千杯不醉……
左甜:“我的妹妹是藥人,我不是金家的親生女兒是嗎?”
陸寧遠:好像是這個意思,金家將她藏起來,謊稱她死了,然後對外說她是養女……
但是姐妹兩個長得一模一樣,這怎麼會辨認不出來呢?
陸寧遠:“不如實驗一下,用你的血,給有心臟病或者是癱瘓的病人試一下。”
鈴鈴鈴~
左甜:“喂你好。”
W:“我找到他們了……”
棲霞莊園,夕陽西下。
W:“哈莫外出,隻有王柯淼自己在裡麵。”
左甜:“他怎麼樣?”
W:“醫生在檢查他的身體,膝蓋以下,沒有知覺。”
左甜:“我去看看他。”
屋子裡,有些昏暗,左甜剛把燈打開,王柯淼死死捂住眼睛,驚慌。
左甜見狀立馬關上了。
慢慢地靠近,腦子裡一直回響,你試試不就知道了,你到底是不是藥人,試一試,又不是什麼難事。
“醫生,抽400cc血。”
第二天早上九點。
顧隋康按照平常的裝扮來到了門口,左甜一夜未睡,神態疲憊。
“你……沒休息好嗎?”
“沒,我們走吧。”
“要不你再去休息一會兒?”
“不了,走吧。”
左甜穿著一襲白色鑲鑽禮服,呆呆地站在一邊。
店員:奇怪,平時試婚紗都是女生做主角,這個女生怎麼都沒有新郎有精氣神?
店員:“左小姐,您是不是有點累了?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左甜煩躁的轉了一圈眼睛,扯下頭上的配飾扔在地上。
“去休息室。”
夢中,無數次溺入水中無數次醒來,直到一次電擊。
“醒了!醒了!”
刺眼的燈光,白帽子藍衣服白手套。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手術室,電顫……
“你好?”
“我怎麼在這兒?”
“你暈倒了,一直沒有醒,所以你家人把你送來了。”
“我……”
護士:“心跳脈搏正常。”
醫生:“心臟神經什麼的也沒什麼問題呀,也沒有在血液裡檢測到安眠藥,是不是不想結婚特意裝的啊?”
左甜:“幾點了?”
醫生:“晚上十二點,我上的夜班呢。”
左甜:“幾號了?”
醫生:“已經到二十號了。”
不一會兒,左甜被推了出去,金忘憂,金事佑和金銘一股腦圍過來。
金忘憂:“我的寶貝啊!怎麼能這麼損耗自己的身體呢?”
金事佑:“醫生說你腸胃沒什麼問題,一會兒要不要吃點東西?”
左甜:“蝦仁蒸蛋,媽媽我沒什麼事兒,剛才那電的一下都給我整懵了!”
金忘憂一臉心疼:“哎呦我的寶寶……”
左甜抬手指著在床尾的金銘問:“他是不是我哥?”
金忘憂:“對啊,那就是你哥啊,怎麼了甜甜?”
左甜:“他攤上事兒了,你們好好想想對策吧!”
金忘憂:“什麼事兒啊?我怎麼不知道啊?”
金事佑:“咳咳~”
金忘憂掃了一眼叔侄兩個,沒有接著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