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簡秀的意料,張飛墨卻點了點頭。
“我記得,四嬸當年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記得。也正因為我記得,所以我才會有這麼一個決定。”
“我希望我縣底下的子民能夠安居樂業,縣好了,我們大順朝才能更好,不是嗎?”
簡秀一愣,隨後點了點頭。
好一會才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說道:
“以前的你才到四嬸的膝蓋處,如今的你已經高出四嬸一個頭了。四嬸很支持你這個決定,記得給四嬸寫信。”
最後張飛墨這才走到兄弟兩人身邊,伸出拳頭,輕輕捶了捶他們的胸膛。
“等五哥回來!”
“到了記得要給我們書信。”池飛玄率先開口了。
“還有我,寫信的時候可不能把我給忘了。”池飛奕同樣開口。
最後便是自己的兩個妹妹張飛芳與池飛蘭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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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山縣。
自從許縣令退下之後,這合山縣縣令職位便一直空置著。
一時之間,整個縣都陷入了謠言當中。
更有些消息比較靈通的人,在大街上便議論起來了。
“你們可知道,來我們合山縣的縣令多大?”
“再怎麼著也得要有個30來歲吧。”
“不對,再猜。”
“那總不能四五十歲吧,不過四五十歲也不是不可以待個三五年的,指不定就往上升了。”
“也就隻有許縣令那麼傻,在我們這縣一呆就這麼多年。”
“要我說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哪個二傻子會來呢?”
“不對,都不對,我們這個新縣令隻有16歲。”開口提問的婦人再次道。
話音一落,人群當中頓時炸開了鍋。
16歲的縣令,還真的是聞所未聞。
“我覺得你消息是不是錯了?”
“千真萬確!”婦人一臉篤定
“才16歲,屁大點的孩子他懂什麼呀?還做縣令。可能連骨頭都被人吃得渣都不剩。”
其中一個打扮得稍微富貴一些的婦人說道。
此人正是王員外的妻子李雅玉。
整個合山縣誰不知道,這王員外的哥哥乃京城吏部侍郎,屬於四品官員。
所以彆說他們這些普通的村民了,就是縣令大人也不敢招惹他。
以前許縣令在這裡的時候,便處處被這王員外給拿捏住了。
王員外倒還好,隻搜刮這合山縣的村民一些民脂民膏。
他的兒子王中錦卻不一樣了,可謂是這合山縣的惡霸。
強搶民女,殺人犯法,無惡不作......
許縣令在這裡之時也曾多次對他動手,但每一次換來的便是他的變本加厲。
最終許縣令也無奈,隻能睜隻眼閉隻眼。
當然,剛開始是睜隻眼閉隻眼,時間長了,許縣令直接就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