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裝敞開著,白襯衫最上頭解開三個水晶扣,露出冷白的肌膚,男人細致的鎖骨,華麗又性感。
他目光陰鷙的看了眼簡檸,抬手,深吸了口煙,吐出一口濃濃煙霧,全身籠罩在陰沉氣勢中,宛如地獄走來的修羅一般。
簡檸不受控的打了個寒顫,被他盯得全身寒毛直豎,那男人有毛病吧?
這麼盯著自己乾什麼?
她又沒得罪他!
“你來乾什麼?”霍庭州給她機會的沉聲問。
“找慕言。”簡檸回答得很坦蕩,自己來找人,跟他又沒關係,隨後目光看向站在旁邊的慕言。
走到他跟前,想直接問,又被沙發上那個男人盯得頭皮發麻,根本問不出口。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把那個男人當空氣就好了。”慕言兩手插在褲兜裡,眼神帶著淺淺笑意的看著她。
簡檸看了眼離得很近的霍庭州,總感覺很不安全,好像他下一秒就會衝過來咬死自己般。
她倏然拉著慕言的手腕走到洗手間門口,很正經嚴肅的小聲問:“慕言你有沒有女朋友?”
慕言看了眼沙發上那個陰沉得恐怖的男人,矜持的笑回,“沒有啊,怎麼了?”
“那你今晚想不想和女人發生點什麼?你放心……”
簡檸的話還沒問完,大床對麵的陰沉男人突然幾個箭步衝過來,狠狠怒視了眼簡檸,一手抓住慕言的胳膊,直接把他趕出了客房,門‘嘭!’一聲甩了上。
“喂,霍庭州你這就有點霸道了啊!你要尊重現實好嗎?”慕言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在門外了。
某人不是說不要她做情人了嗎?
現在又吃什麼飛醋?
屋裡,簡檸看著沉步走來的陰鷙男人,莫名的害怕起來,她往後退了退,鼓起勇氣冷聲問:
“你乾什麼?”
霍庭州走到她跟前,抓著她胳膊,突然丟去了大床上,簡檸本來就有些暈乎,被他粗暴一扔,腦袋更暈眩了!
“霍庭州你有毛病是不是?”簡檸悶哼了聲,撐起半個身體,見他突然脫了身上的外套扔在床尾,她有些慌了,
“你、你乾什麼?”
“你不是饑渴了嗎?慕言滿足不了你……”
他冷聲說完就壓了上去,抓著她亂揮打的手,按在頭頂,另一手扯著她身上的禮服。
“霍庭州!”簡檸怒叫了他一聲,嘴突然被他堵了住,突如其來的親吻如暴風雨般讓她措手不及。
整個人被他強硬地鎖在懷中,緊貼得毫無縫隙,他堅硬的胸膛擠壓著她的柔軟,禮服被他扯到了腰間,胸貼也被他撕下扔飛了出去。
一隻手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遊走著。
簡檸又氣憤又羞惱,頭剛偏開一點,又被他堵了住!
身體強硬的動了動,可他身體如巨石一般完全躲不開。
不是他說不要她做情人了嗎?現在這樣算什麼?
他想欺負了就欺負,想侮辱了就侮辱,想冤枉了就冤枉?!
憑什麼?簡檸越想越氣,卻完全掙脫不開他。
倏然,這混蛋男人撩起了她禮服裙擺,脫了她下麵的貼身衣物,陌生的大手不老實起來——
簡檸頓時瞪大眼眸,怒盯著近在遲尺的男人,陣陣酥麻襲遍全身每一個毛孔,她感覺很羞恥。
憤怒。
一口咬破了他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