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絲西娜能不能放心,直麵蓋勒特和鄧布利多的事,也隻能交給愛麗絲來應付。
畢竟他們之間存在著血緣和魔法上的鏈接,這相比於任何花言巧語和利害得失,都更能對這兩位老謀深算的強大巫師造成影響。
更彆提,對於愛麗絲的異常,他們大概率會腦補成煉金魔法的影響,以及……當初兩人對“血盟”誓約的破壞。
在愛麗絲真的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前,或者,更明確的說,是鄧布利多發現愛麗絲已經那麼做了之前,對愛麗絲的“容忍度”會相對較高……
但以愛麗絲目前不穩定的精神狀態來看,總有一天會“紙包不住火”,她必須得更加努力,做好隨時掀翻棋盤,開始和鄧布利多全麵鬥爭的準備。
是的,對絲西娜來說,要達成她最開始定下的目標,最大的障礙,不會是彆人,而是每任“黑魔王”都避不開的那位,“當代最偉大的白巫師”。
不過就目前的形勢,最緊迫也最重要的,還是要趕緊處理一下霍格莫德事件的後續,儘量減小愛麗絲在這件事裡的存在感。
於是,在令人印象深刻、兵荒馬亂,十分特彆的霍格莫德日過去後,第二天晚上,絲西娜就從五樓鏡子後麵那條密道,離開了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城堡五樓鏡子後麵的密道,是活點地圖上七條密道之一,而且除了後來拿到地圖的韋斯萊家雙胞胎之外,應該隻有很少人知道。
但在哈利上三年級,即1993年的那個冬天,就已經因不明原因塌陷,完全堵死了。
以下有關密道的描寫,均為私設。)
這條密道跟四樓走廊那座駝背獨眼女巫雕像後,或者打人柳下麵的那條相比,一方麵更加陡峭,另一方麵,也寬敞了許多。
隻是最後一段路,似乎距離上方的地表很近,有時能聽到某種大型有蹄類動物路過的聲音。
絲西娜離開密道後,就借著殘月的微光,看著那塊充當出入口的大青石又漸漸恢複了原樣,才往約定地點趕去。
密道的出口就在豬頭酒吧後身不遠處,有些荒涼,寒風吹著枯黃的野草,還夾帶著烏鴉或是什麼其他怪鳥詭異的夜啼聲。
“嘎——嘎——嘎嘎——!”
霍格莫德村似乎已經陷入了沉睡,隻有豬頭酒吧等少數幾棟房子還亮著點點燈火,卻無法驅散黑暗,反而像是隨時會被這黑暗給吞沒。
村外是更加烏漆抹黑的叢林,偶爾閃過的亮光,是野獸綠油油的眼睛。
從科學側穿入魔法界,學校裡飄蕩著可以互動的幽靈,最好的朋友跟惡魔簽訂了契約,還身負沒什麼存在感的係統的,“唯物主義戰士”絲西娜,緊了緊長袍的領口。
就是說,雖然她並不怕有孤魂野鬼什麼的出沒,但也有些克製不住背後一陣陣冒涼氣的應激反應。
也許這就是人類刻在dna裡的趨光本能,因為黑暗中往往隱藏著未知的危險,有些時候又叫“自己嚇自己”。
特彆是獨自一人,處於這種陰森環境中的時候,很難克製自己的想象力,以及記憶裡湧上的各種,纖毫畢現的恐怖片橋段。
她加快腳步,匆匆從村子外圍繞路,走向德維斯和班斯商店。
遠遠就看到在已經關門歇業的商店的山牆下,站著一個高挑的人影,路燈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長。
待走近後,那人兜帽下若隱若現的白皙下巴和紅唇,讓她不由停住了腳步。
“夜安,絲西娜。”
那人見她過來,就掀開了兜帽,一張精致的美人臉上,露出了痞痞的笑容。
“傑克?”絲西娜皺了下眉頭,握緊了手中的魔杖,
似乎是看出她並沒有完全卸去防備,服用了複方湯劑變身成“美女”的傑克·布特,也在邁步迎過來,進入社交距離後,停止了前進。
社交距離是認識的人之間的距離,一般是4~12英尺。
這是一種社交性或禮節上的人際距離,這種距離給人一種安全感,處在這種距離中的兩人,既不會怕受到傷害,也不會覺得太生疏,可以友好交談。
多數交往發生在這個距離內。)
一陣冷風從他們兩個之間吹過,黑色鬥篷的衣擺飄起又落下。
“就,非得這樣見麵嗎?”
像是從電影裡走出來的吸血鬼美人的傑克,很沒形象的抖了兩下,被凍得嗓音有些發顫:“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什麼秘密結社的成員在接頭。”
“我確實有個秘密社團,不過暫時還頂不上什麼大用。”
絲西娜雲淡風輕的搭了一句,然後,還是沒抑製住好奇心,打量著他的樣子詢問道:“你這是,什麼情況?”
傑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露出一副“這次我可犧牲大了”的表情:“白天的時候,我用不明‘追求者’的身份,跟艾莫斯·沙菲克接觸了一下。”
“……有人在監視他?”絲西娜微微眯起眼睛。
“難說,”傑克搖了搖頭,“還是謹慎點比較好。
據他那邊的消息,這次他並沒有事先接觸到有關霍格莫德的情報,但事後,紐蒙迦德有傳信讓他幫忙‘撈人’。”
“那個被抓到的人,有吐出什麼消息嗎?”
昨天絲西娜在和愛麗絲交換身份前,抽空用雙麵鏡聯係了一下傑克,請他儘量找機會把蜂蜜公爵地下室被灌下魔藥的,那個疑似知情人的家夥帶走。
然後傑克就真的趁亂渾水摸魚,把人給弄走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問出什麼來,畢竟那家夥對她用的攝神取念都有一定的抗性。
想到那個人,傑克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該怎麼說呢,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最好跟我去見他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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