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鶴瘋了。
可能不管是誰,在努力兩個小時之後發現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都得瘋。
傻貉哀嚎著在地上打滾,企圖用自己的悲慘遭遇換來沈琪愛的抱抱。
“嗷嗷嗷女人!”
“你看這個樹!”
“它又大又圓!”
“你看這個坑!”
“它又深又寬!”
“……”眼看這家夥就要唱上了,沈琪麵無表情的補上一句,“難道不是因為你自己太胖太圓嗎?”
守鶴:……
它捏捏自己的肚子,瞬間不說話了……
尾獸,也是會長胖的好伐?
但,囁嚅著,守鶴終於還是弱弱的喊了一句:“女人,本大爺找你找的好苦哇!”
一邊說,它一邊蛄蛹著一點點靠近沈琪的jio,然後伸出肉爪,試圖順勢抱住少女香噴噴的小腿。
恰巧這時,小不點和小兔子在漆黑的夜中借著月光找來了。
“嚶嚶嚶?”它在乾嘛?
“嘰嘰嘰?”臭不要臉?
兩隻白色的小毛團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讓好麵子的守鶴瞬間停止了自己羞恥的小動作。
守鶴:“……”
小兔子:“……”
小不點:“……”
場麵一度十分尷尬。
還是沈琪伸出手,一把撈住小兔子,又一把撈住守鶴,這才打破打破僵局。
“走了!”她踢了踢狗子,“帶路,回家!”
“嚶!”
“這次記得路沒?”
“嚶!!”
“再迷路扒了你的皮。”
“嚶!!!”
……
深夜,蛤蟆深作還在蛤蟆力的小屋等待著。
它不記得自己在等誰,但分福記得。
老和尚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它先彆走,再等等,這一等便等到了現在。
“也不知道沒有我的夜晚,孩子他媽能不能睡著?”蛤蟆深作看著夜空中的星星,有些淡淡的憂傷。
“能不能睡著不知道,不過你為什麼不回家去?”軟糯的女聲突兀的從頭頂傳來。
“嗯?沈姑娘?”蛤蟆深作仰起頭,迷茫的摸摸禿下巴,“我也不知道啊,是小分福讓我在這裡等著的。”
“小分福?”沈琪笑出了聲。
“怎麼了?”蛤蟆深作問。
“沒怎麼,進屋再說。”沈琪搖搖頭,進門便看見了盤坐在地上敲木魚的分福。
一個蒲團,一盞夜燈,伴著有節奏的敲擊聲。
沈琪愣愣的看著,恍惚間還以為自己是在砂隱村的禪房:“老福,你真是隨時隨地都能敲木魚啊。”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