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樹已經吃過晚飯了。
如果換作以前,這時候的他會選擇直接在院子裡抽獎。
可惜係統慫的很,自打沈琪來了木葉,它就沒再露過麵,就算繩樹特意跑到村子的另一頭,發誓小琪絕對看不到也聽不到,它也堅決罷工到底……
如此看來,那隻失蹤的兔獸估計是找不回來了。
所以說,大獎是不可能有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除非小琪進村的時候一拳把自己打飛,再加上一個自來也大叔,這樣的悲劇才夠分量去換一隻史詩級兔獸。
歎了口氣,眼見蛤蟆力走上樓梯,繩樹也轉身出門,走向隔壁的練功房。
為了防止忍術威力太大破壞建築,繩樹家的練功房一直都是和住宅分開的,不過同屬一個小院,就算做一棟樓。
練功房下沉一層,窗戶在一樓,地板在負一樓,從沈琪的臥室窗戶向下望,正好可以直接看到練功房內的場景。
怕偷窺的時候沈琪可以拉上窗簾,想看的時候也可以露出一條縫偷偷看。
這就是繩樹的小心機。
至於沈琪到底有沒有按照自己的想法偷看八塊腹肌,繩樹也不敢保證。
高強度的健身,一直持續到了天黑。
正好趕上飯店裡的影分身工作完畢,紛紛解除忍術,紛雜的記憶湧上腦海,讓繩樹難受的不得不閉上雙眼。
其實他以前沒這麼拚的,都是等下班回收了影分身,才會開始健身。隻是現在的他歸心似箭,晚一秒都是煎熬。
“呼哧……呼哧……”
身體累,腦子亂。
少年喘著粗氣,爬出練功房,直接癱倒在小院的躺椅上。
“人生啊……”他長歎一聲,迷迷糊糊的,差點就要睡去。
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輕輕蓋在了身上。
繩樹勉強睜開雙眼,卻見沈琪不知什麼時候躺在了自己旁邊,身下還有張一模一樣的躺椅。
他又驚又喜:“小琪……”
沈琪閉著眼,聲音平穩,又帶著一絲涼意:“聽說,你在外麵到處說我是你的女朋友?”
繩樹一愣,轉而有些尷尬:“你,你聽到了?”
沈琪:“啊,我現在隨便走到一個店鋪上,就會聽到客人們談論飯店老板金屋藏嬌,連那神秘女友姓甚名誰都不肯透露。”
繩樹捂住臉:“那個,小琪你彆誤會啊,我雖然跟你表白了,但我也知道你不會輕易答應做我女朋友,我那麼說隻是為了……”
沈琪:“為了宣誓主權是嗎?”
繩樹:“嗯……”
沈琪:“你放心,這個村子裡除了你和小剛,是不會有人記住我的,我是有多想不開,非要去找一個一分開就會忘記我的男朋友?”
繩樹低下頭:“嗯,我明白了。”
沈琪語氣嚴厲:“所以不要隨便造謠我們的關係。”
繩樹有些失落。
其實他不隻是宣誓主權那麼簡單,他是覺得,三人成虎,如果說的人多了,小琪的心裡就會有一個概念,那就是如果她有男朋友,那麼那個男朋友一定是木葉村的繩樹。
可少女一定說的這麼明白了,他的小聰明也就耍不下去了。
繩樹慢慢點頭:“好。”
寂靜的夜晚,少男少女躺在椅子上,吹著涼風,都有些沉默。
沈琪數著天上的星星,像是不經意間問道:“召召,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