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他在以為月笙出事的時候是多麼的恐慌,那一瞬間,他甚至對自己堅持的信仰產生了懷疑,身體中湧出了想要將一切毀滅的瘋狂。
還好,月笙好好的。
沈長安努力平複自己的心跳,顫抖的嘴唇在月笙的發間落下一吻。無比虔誠。
原來不知不覺間,她早就成了他的信仰,他前路的光。
他曾經說過,這條路無比黑暗,看不到前方。但是現在,他的前方好像明朗了起來。
到達江城總督府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天色大亮。
沈長安一夜沒睡,下巴上泛起了淡淡的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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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一睜眼,看到的就是他堅毅俊挺的下顎線。
沈長安見月笙醒了,也沒有鬆手,抱著月笙一直來到了月笙的房間裡。
安頓好月笙之後,沈長安召集自己所有的心腹,開了個會。
他與劉山徹底撕破的臉皮,侵略軍對國家的進攻也變得更加凶猛。
江城處於最後一道防線,一旦被破,整個國家也離淪陷不遠了。
“聯合所有反抗軍,誓死守住江城。”
“是!”
他看向窗外,山雨欲來。
月笙睡醒的時候,剛好有人敲門,說外麵有個小姑娘找她。
月笙迷糊半天,想不出到底誰會找她,一看到那小姑娘的身影,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便宜妹妹。
當初她從紀家把紀芸帶過來,是為了和劇情鬥一鬥,後來便完全忘了這件事。
原劇情裡,紀子成逃亡的時候為了活命,將紀芸送給了一個大漢奸,而紀芸很快也被那漢奸折磨死。
現在紀芸被她帶離的紀家,劇情完全偏移,看上去過得確實不錯。
紀芸臉紅紅的:“月笙姐姐,我是來和您告彆的,我……有了喜歡的男孩子,想跟他走。”
月笙挑眉:“誰?”
紀芸:“是在學堂認識的,叫王行知,比我大三歲,我們已經在一起了。現在不太平,他家要搬到雲市,讓我和他一塊去……這麼久我一直在麻煩姐姐,姐姐,這是我做手工賺錢買的,您收下。”
她雙手捧著小盒子,送到了月笙的麵前。
竟然是一條金項鏈——恐怕紀芸是把自己掏空了才買來這麼一條項鏈。
月笙隻看了一眼,沒興趣:“我不要,我在這裡要什麼沒有,你的這個東西,我還看不上。”
紀芸咬著下唇,訕訕將項鏈收了回去:“可是,我沒有什麼能報答姐姐的。”
“不用,”月笙道,“你彆成了漢奸的禁臠,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
紀芸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呢!”
確實,紀芸現在已經完全脫離劇情了。
月笙揮揮手:“走吧。”她毫不在意紀芸的離開。
紀芸走了,紀家人也舉家搬到了劉山,看來紀子成終於想起了自己的老婆孩子。
沈長安越來越忙,眉心的痕跡越來越重,每天隻有在來找月笙的時候,才能抱著她入睡幾個小時。
月笙對此很不滿。
她對沈長安有著不太一樣的占有欲,無數次想在沈長安睡著的時候,掏出之前在沈長安桌上拿的手銬,將他鎖起來。
但是她卻一直沒有這麼做。
好像有什麼在慢慢變化。她想,自己是想沈長安贏的。
等他贏了,一切結束了,再把他鎖起來吧。
轉眼過去了兩個多月,月笙總是趁著沈長安的忙的時候,開車亂晃,有一日開到了和鄰城的交界處。
那裡早就淪為了侵略軍的駐地,大街上處處都是流民和屍體,淫靡場所不斷出入著漢奸與敵軍。月笙喬裝了一下,偷偷混進了那處最大的劇院。
她喜歡這種事情,把這種打探消息的事情當做一種有趣的遊戲。
這處並不是她第一次來,沈長安若是知道定然是會阻止的,但是她擅長反偵察,竟然一次也沒有被發現。
坐到一個角落,月笙點了一杯咖啡,盯著門口進進出出的人。
很快,進來了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
月笙知道他,劉山手下的得力乾將之一,負責“清理”這塊區域,是有名的幾個大漢奸之一。
男人手中摟著一個嬌俏的女人,月笙在看到那個女人的一瞬間,端著咖啡的手頓住了。
她猛地煩躁起來,心中湧上失敗的憤怒——她竟然輸給了劇情。
那個女人,正是紀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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